但與此同時的火車上,秦嬌過得就不是那么舒服了。
她決定走的太突然,臥鋪早早賣完了,只能坐票一路到東北。
剛上車時,窗邊的大嬸蒙著眼已經睡了,右側沒人,秦嬌松快許多。
飯點一到,列車員賣盒飯時,她懶得等降價,就原價買下盒飯和水果。
付錢的時候,她給的太大張,列車員找不開,翻了半天才翻出零錢來。
湊合睡了一晚,右邊的座位上來人了,還好死不死是臭烘烘的醉漢。
醉漢脫了鞋露著臭腳丫,身上的煙酒臭味混雜著車廂里魚龍混雜的味道,熏得秦嬌直想吐。
秦嬌攏了攏與整個車廂都顯得格格不入的鵝黃色連衣裙,眉頭皺得死緊,滿臉不耐煩。
剩下的車程還得半天,這么下去,她身上都要被熏臭了!
她實在忍不了,從包里翻出香水,對著周圍噴起來,嘴上嘟囔:“出來坐車也不知道收拾一下,臭烘烘的惡心死了!”
這明晃晃的嫌棄,戳了不知醉漢哪條肺管子。
他張嘴就是濃烈的酒氣,罵道:“臭娘們,你嫌棄老子是不?”
他嘴巴不干凈,手更不干凈,上來就是扯秦嬌的領口,甚至還猥瑣地揉向秦嬌。
秦嬌尖叫出聲,立馬拍開男人的伸過來的手,氣得腦子發(fā)暈:“你有病啊,在車上就敢耍流氓!”
“你知不知道對婦女耍流氓是犯罪!”
秦嬌右側的大嬸這時大喊:“來人??!這醉漢對小姑娘耍流氓?。 ?/p>
醉漢低低罵了一聲:“多管什么閑事!”
隨后飛快走開,留下大嬸在旁邊陪著秦嬌。
聽見大嬸喊聲的路人上前關心:“咋了大嬸?流氓在哪呢?”
大嬸揮揮手:“沒事,就是那醉漢喝醉了,誤會。”
她把路人打發(fā)走以后,才轉頭對驚魂未定的秦嬌說:“姑娘啊,別怪大嬸,小丫頭出門在外的,出這種事最好別讓人知道,傳出去影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