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怒瞪著姜枕舟的背影,“明明小姐你才是他的同胞姐姐——”
“忘憂!”姜稚魚嚴厲地打斷忘憂的話,“這樣的話,以后別再說了!”
這侯府里的人要是真的和她相親相愛,她還怎么拿了傳家玉佩跑路?
現(xiàn)在這樣才好!
忘憂雖然不知道姜稚魚心中是怎么打算的,但她向來聽話,姜稚魚說什么就是什么。
“是!小姐放心,我以后再也不說了!”
姜稚魚這才滿意了,“給楊管事傳信,告訴他,三天之后也別給藥,先拖個十天半月再說?!?/p>
頓了頓,姜稚魚又改了口。
“算了,晾兩次就行,別把忠勇侯夫婦逼急了。萬一他們覺得姜靜姝無法痊愈,不能進宮選秀,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就麻煩了?!?/p>
忘憂連忙應(yīng)下,“是!”
姜靜姝中毒閉門不出。
姜既白在養(yǎng)傷還被禁了足。
忠勇侯府的主子本來就不多,一下少了兩個,更顯得清凈了。
姜枕舟倒是每天上躥下跳,認真地查問每個下人和侍衛(wèi)。
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查出來。
他這才徹底相信姜稚魚沒有下毒。
詩會這天,姜枕舟打扮得人模人樣,對姜稚魚的態(tài)度也好了一些。
“母親讓我陪你一起去參加詩會。你去了不要露怯!最好也別想著出風頭,咱們露個面就行,早去早回。”
看著姜枕舟一身紅衣,姜稚魚好一會兒才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只有紅色的衣服?”
“你怎么知道?”姜枕舟抬起下巴,“本少爺就適合穿紅色!”
這張揚騷包的樣子,倒是的確適合紅色!
姜稚魚深表贊同地點頭,“你說得對!”
姜枕舟驚訝了,同時還有欣喜,“沒看出來,你還挺有眼光的!”
姜稚魚,“”
肯定是姜既白把侯府的書都讀完了,所以姜枕舟才會腦袋空空!
姜稚魚沒再說話,轉(zhuǎn)身就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