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炎陽去酒店的時候,路上堵車。
所以,他過去時,俞家除了他和俞兆東,其他人都到了。
俞兆東跟他在酒店門口遇到。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言不發(fā)地往里面走。
張秘書還跟著俞兆東,看到俞炎陽冷汗都出來了。
他快走幾步,過去幫他們按電梯。
不過,俞炎陽不愿意跟他們乘坐一部電梯,坐了另一部上去了。
俞兆東往另一部電梯瞥了一眼,進(jìn)去后冷哼著對張秘書吐槽:“有這么當(dāng)兒子的嗎?我是他親爹,看到我比看到洪水猛獸還避之不及。聽說上次讓人坑了一大筆,有親爹不用,找別人幫忙,被坑也是活該。”
張秘書在一旁賠笑。
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畢竟這父子倆的恩怨,也不是一朝一夕。
固然俞炎陽有錯,不過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不是全然無辜。
明知道他困難在哪里,自己明明可以幫忙,也就一句話的事。
可是偏偏不肯幫,非要等著他過來求他。
結(jié)果倒好,人家寧愿把錢喂給別人,也不肯過來求他幫忙。
現(xiàn)在自己又難受了,能怪誰?
電梯門開了。
父子倆又幾乎是同時從電梯里走出來。
但,兩人還是互不搭理。
一起走進(jìn)安排好的包間。
其他人都到了。
俞燦陽也已經(jīng)到了。
看到他們進(jìn)來,大家停止寒暄說話。
俞燦陽笑著朝俞兆東走過來。
比俞兆東還高一個頭的青年,長得白白凈凈、溫潤如玉,戴著一副眼鏡,讓人一眼看到就心生好感。
“爸,您來了?!?/p>
俞燦陽笑著打招呼。
他一笑,就跟他的名字一樣,燦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