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時候,蒼海狼把于仕,老徐,大虎,把子叫來,對于仕說:大忠,我考慮了很久,覺得還是由你先去探一下路比較穩(wěn)妥,你覺得如何?
于仕一拍胸脯:老大,這事交給我就行了!
蒼海狼說:我還要給你配兩名助手,而且,這兩個人必須精明強干。蒼海狼說著看了一下老徐等三人,老徐和把子馬上變了臉色,只有大虎主動請纓:老大,讓我去吧,那個什么≈ot;鬼鑿船≈ot;,我還想再會一會呢!
蒼海狼想了想,還是搖搖頭:大虎,海上風浪難測,你傷勢又重,還是別去了,把子,還是你去吧,還有一個人,就從其他弟兄里挑選一個最能干的。
把子說:那就讓金子去吧,他身手好,腦瓜子也活絡。
就這么辦吧!蒼海狼說:老徐,你督促弟兄們先趕造兩個木筏,記住,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既要能抗得住風浪,又要方便控制,再做一些撐桿,劃槳,多準備些食物,如果明天天氣好,就馬上出發(fā),大忠,你看我這樣安排可以嗎?
于仕說:行,老大,就這么著吧。
蒼海狼又叫人把那男子押上來,對他說:我打算明天派幾個人先去探一探路,到時你要負責帶路,明白嗎?
那男子聽到明天就要他帶路,顯得有些緊張:不行,我還有一些路線記得不大清楚,如果明天就要出海,我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
蒼海狼說:你不要老跟我說記不清楚,我不會無休止的等下去的,總之你要記住,如果你敢玩什么花樣的話,我會讓那小娘們生不如死!
那男子想了想,說:如果非要明天出海,我必須把我家小姐也帶上。
蒼海狼說:我不是向你保證過嗎?只要你把我們安全帶上島,我就立刻放了你倆。
那男子態(tài)度也相當堅決:不行,讓我家小姐單獨留在這里,我不放心!
這時于仕說:老大,既然這樣,就把那小娘們也帶上吧,好讓這小子安心帶路。
這天,海盜們一直忙活到天黑,趕造了兩個長兩丈,寬一丈余的木筏。
當晚月似金盤,天空干凈得看不到一絲煙云。蒼海狼望著一望無垠的大海,自言自語道:明天的天氣一定不會差。然后又轉過身來,盯著同樣一望無垠的樹林,久久不語。
地上,樹上。
一對,兩對,三對,四對
不錯,是老朋友,那些神秘的綠光又來了,從前晚開始,只要天一黑,它們就會出現,而且好象海盜們走到那它們就會跟到那,不同的是,它們的數量一直在不斷增加,與前晚相比,今晚的數量簡直多得驚人,遠遠望去,猶如萬瑩匯聚,整個樹林,都好象籠罩著一層陰森森的綠氣,借著今晚皎潔的月光,大家終于能隱約的看到,那些綠光(或者說綠眼睛更準確),是長在一個個黑乎乎,大貓似的身體上的。海盜們一個個都看得不寒而栗。
于仕的心中充滿了疑問,它們真是傳說中的噬尸貓嗎?如果是,那區(qū)區(qū)的十幾個人,又怎么會吸引成千上萬的噬尸貓,難道在我們的背后,還隱藏著一個更大的目標?
我不犯彼,彼不犯我,,一夜無事。
第二天早上,果然是天清氣朗,海面風平浪靜,蒼海狼對于仕說:大忠,根據我的分析,無憂島位于距這里向東大約一百五十里的海域,如果順利的話,在天黑之前就能到達,但這一路實在兇險難測,此行目的只為探路,所以絕不能冒進,大不了返回來再從長計議就是了,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蒼海狼跟于仕說完,把那張無憂島的水路圖交給把子,對他說:航海的事兒你比大忠熟悉,駕木筏就由你來負責,但遇到要決定進退取舍的時候,你就要聽大忠,,絕不能有半點違抗。
一切準備妥當,兩個木筏用一根繩子拴在一起,于仕,把子和那男子坐前面的木筏,金子和那女子坐后面的木筏,五個人正式下海。
木筏下水后,于仕他們用撐桿撐住海底的泥沙,把木筏撐出了海,此時海風柔和,海面比較平靜,而且不是逆風,眾人用劃槳劃著木筏緩緩向東駛去。
一個多時辰過去,這時已經看不到海岸,環(huán)顧四方,都是海天相連,碧波無際,人在其中,自覺無比的渺小。
臭小子!把子突然惡狠狠的對那男子說:你給我聽著,你要好生認著路,如果出了什么差錯,我首先砍了你!
那男子本來正埋頭劃著,被把子嚇了一跳,他抬起頭看了看把子,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