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樸槿賢的事情暫且不說,后面會有交代。
單說王墨和楊四郎這幾天都沒閑著,雖說沒有發(fā)生什么大規(guī)模的火拼,但是小規(guī)模的摩擦從沒間斷過,好在,雙方都還不見得有誰受重傷。
有天下午,林阿平來到城北貨運(yùn)站,見到王墨第一句話就是:“阿墨,樸槿直出事了?!?/p>
“啊,我也聽說了,和張波干仗的時候,好像他親手把張波那邊弄掛了一個,不知道會不會背鍋?我看他物流架構(gòu)搭的還不錯,像個做大事的人,可惜了。。。。。?!?/p>
“他家里有點實力的,好像還有親戚在這邊的省衙門里上班,再加上干物流時間也不短了,手頭上應(yīng)該有點兒積蓄,打點打點,可能背個過失殺人判個三年兩年就能出來吧。。。。。?!绷职⑵桨淹饷娲蚵牭降囊还赡X兒抖落出來。
郭斌不無感慨:“阿墨,雖說我們和樸槿直是冤家對頭,我總覺得,樸槿直算的上杭城道上很有個性也很上道的一個社會人,要是因為這次的事吃槍子兒,真可惜了,看他最近搞物流的心氣,我以為他跟我們一樣,都想消停消停做買賣,可怎么就一件一件的事兒會自己冒出來,好像非要逼著我們混社會。。。。。?!?/p>
王墨拍了拍他肩膀:“大頭,別光感慨人家,你回市區(qū),多勸勸小金子,讓他以后能不動手的盡量都忍著,他的這個小老鄉(xiāng)就是一個先例,實在憋不住了,干仗的時候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光下死手,這他媽的萬一。。。。。?!?/p>
“阿墨,先、先、先別想那么多萬一了,還、還、還是想想楊四郎那邊吧,你怎么打算的?”一到關(guān)鍵時刻,郭斌就自動結(jié)巴上了。
林阿平一拍大腿:“操,大頭一提起楊四郎,我才想起今天找過來的主要原因,你們可知道他搞的保安公司的合伙人是誰嗎?????。俊?/p>
“是誰?。堪?、阿、阿平,快說吧,你他媽的怎么也像小諸葛一個屌樣,學(xué)會了反問句了?是、是、是想顯擺你語文學(xué)的好唄?”
“滾蛋,大頭,滾幾把蛋吧,你再廢話,我他媽的掐死你,信不信?”
“你、你、你敢掐我?”
又是王墨及時制止了兩個死黨之間的嘴炮:“行了,別他媽的瞎扯淡了,說說正經(jīng)事兒。”
林阿平這才正色道:“我那個復(fù)員回來分到西湖區(qū)工商局的戰(zhàn)友幫忙查的,楊四郎的保安公司,他只是小股,大股東竟然是城東仇七,看來,楊四郎背后拿錢撐腰的勢力一直都是他仇七?。?!”
“城、城、城東老七?”
“城東仇七,嗷。。。。。?!蓖跄宦?,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這樣一扯就合理了,我說這根老桿子怎么突然之間就牛逼克拉斯?這么快就東山再起了呢,原來,老七在背后架的底啊?!?/p>
林阿平悻悻道:“操他媽媽的老七,自己干不過我們,私底下偷偷磨刀子、偷偷遞刀子、偷偷養(yǎng)幫手對付我們,你說市面上都在說養(yǎng)漢子養(yǎng)漢子,是不是說仇七這樣的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