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醉了?!笔捑粘谅曊f了一句。
恒元頭暈的越發(fā)厲害,努力想要讓自己清醒,可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沒了知覺。
將人扔在床上,蕭君赫冷哼,以為他傻,不知那酒水中加了東西?
他趁恒元不注意,在她的酒杯中放了迷魂散。
看樣子,恒元得好好睡上一宿了。
伸手摸了摸恒元的枕頭下面,蕭君赫蹙眉。
這個女人會把虎符放在哪?
仔細在房間搜找,蕭君赫毫無頭緒。
在床頭的擺架上,蕭君赫找到了一個暗格,可暗格需要鑰匙才能打開。
虎符應該就在這暗格之中。
蕭君赫尋了一會兒鑰匙,無果,本想暴力拆開暗格,突然想到了什么。
回到床榻邊,蕭君赫將恒元發(fā)間的簪子拔了下來。
恒元這么愛慕虛榮的女人,整日里穿金戴銀身上穿的頭上戴的都是最好的,偏偏這根簪子最普通,她卻日日戴著。
插入暗格,果然打開了暗格的小門。
虎符,就在里面。
揚了揚嘴角,蕭君赫趁著夜色離開。
東宮。
恒澈受了驚嚇不敢入睡,讓沈凝陪著。
沈凝哄了好半天,才把這小祖宗哄睡下?!澳泷R上就是監(jiān)政太子了,睡覺還需要人哄。”
沈凝調(diào)侃。
“我母妃死的早……我八歲就無人陪我了,后宮偌大,可卻無人給我安全感?!焙愠盒÷曊f著。
沈凝愣了一下,嘆了口氣,抬手拍著恒澈的腦袋。“睡吧?!?/p>
看著恒澈,沈凝便想起自己的兒子。
她和蕭君赫都在趙國,也不知道阿晏在宮中是否安全。
太后應該能保護好阿晏吧。
霍思年那個女人不好對付,以防萬一,她得盡快除掉恒元和蕭君赫回秦國才是。
哄睡了恒澈,沈凝伸了個懶腰走出殿外。
“是我?!笔捑丈焓治孀∩蚰淖?,把人拉到了假山后。
“陛下大半夜的怎么又跑出來了,小心恒元公主找不到你要擔心了?!鄙蚰崴岬恼f著。
蕭君赫無奈,在沈凝脖子上咬了一口,小沒良心的東西,明明是她讓他去偷虎符的。
“得來也沒那么麻煩。”蕭君赫挑眉,將虎符交給沈凝,一臉求夸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