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娘走后,云狂睜開眼,旁邊小床上的蘇斕翻來覆去,似乎怎么睡都姿勢不對。
過了一會兒,蘇斕迷迷糊糊坐起來,睜開眼,看向云狂的大床。
然后,她跌跌撞撞地走到大床面前,絲毫不顧上頭還有別人,直接躺下去。
云狂想把她扔下去,可是蘇斕轉(zhuǎn)身死死拉住他的衣襟,領(lǐng)口瞬間便變了形。
眼見蘇斕像個牛皮糖一樣甩不掉,云狂欲加大力度,可又不小心按在她的傷口上,痛得她“嘶”的一聲,他只能停下。
兩個人就以一個怪異的姿勢僵持著。
云狂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蘇斕已經(jīng)在他懷里調(diào)整好了姿勢。
似乎是嫌棄他的衣服不夠舒服,愣是將他的上衣扒了下來,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然后自然地……用臉貼著他的胸肌……
這人才喝了幾口酒就醉這個樣子。
蘇斕閉著眼睛,嘴里還小聲說著什么。
“媽媽……媽媽……”
“好想你們啊……”
“我誰也沒有了……我只剩……我自己了……”
“好難啊……好難啊……”
云狂蹙眉,這是在說什么胡話。
媽媽?在叫麗姬?“你們”又是誰?
云狂聽不懂,但他稍微側(cè)了一下身子,讓她可以躺的舒服些。
過了一會兒,感覺胸口濕噠噠,蘇斕哭了,云狂伸手擦掉她眼角的眼淚。
哭累了,話也說累了,她才沉沉地睡過去。
纖細(xì)的腰肢挨著他的身體,柔軟的唇瓣貼著他的胸膛,云狂扶著蘇斕的頭,慢慢將她圈在懷里……
……
……
蘇斕這一覺睡得十分安穩(wěn),可是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不知道為什么在云狂的大床上睡著,不知道為什么他上半身的胸膛裸露出來,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貼著他的胸口,以及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貼過的地方黏黏膩膩的……
是自己的口水?
蘇斕只記得昨天喝了一點(diǎn)點(diǎn)酒,難道說昨天喝多了自己耍流氓了?或者因?yàn)樽约汉榷嗔嗽瓶瘾F性大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