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喬,我們走,留在這里也是平白污了耳朵!”
林若雪一番輸出結(jié)束,就氣沖沖拽著季南喬離開。
季南喬很不解,“師姐,既然這幫人如此不堪,大師姐怎么不直接把人趕出去?”
林若雪搖了搖頭,“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世道,父母哪怕明面張膽算計子女,趴著吸血,也不會有一個人覺得不對?!?/p>
“可若是哪個子女敢去公然反抗甚至對抗父母,那勢必會被天下人的口水淹死!”
“而我們又是師尊的親傳弟子,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師尊,哪里敢落人口實,日后直接潑臟水潑到師尊頭上呢?”
季南喬還是不能理解。
或許是出身所處的時代不同。
她從小接受到的教育,雖然也是不允許無故忤逆父母。
但若是父母一方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么整個社會都會站在受害者那邊批判加害者的。
至少大家都很清醒,甚至經(jīng)過了上千年的制度變革,父母之命早已不是免死金牌。
社會的安定,當(dāng)然是需要尊重每個人最基本的人權(quán),他們都是鮮活的生命,擁有獨(dú)立的思想。
不是誰想控制就控制的奴隸。
或許這一點(diǎn)的不同,就注定了季南喬不可能坐以待斃。
為了所謂的顏面委曲求全。
林若雪把季南喬送回她的住處,交代了幾聲讓她別亂跑,也別去招惹那對母子就匆匆離開了。
并沒有多解釋什么。
也不告訴她大師姐到底怎么想的,一切的一切,只能讓季南喬自己揣摩。
而她最開始確實很聽話,悶在屋內(nèi)研究系統(tǒng),琢磨著這么樣再搞點(diǎn)功德。
否則終日看著呈負(fù)數(shù)的刺目數(shù)字,她實在是難受。
就在她快要憋不住的時候,姜淑婉出現(xiàn)了。
一進(jìn)門,她就像往常一樣檢查季南喬的功課,并糾正不少她的錯誤之后,留下新的功課讓她完成。
若非季南喬看見姜淑婉眼下的烏青,以及上了脂粉都難以掩飾的疲態(tài),她都差點(diǎn)以為真的就是相安無事呢!
大師姐這個樣子,她怎么可能不心疼?
一想到守在她洞府外灑掃弟子的討論,說那對母子在無情宗可謂是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