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于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原來那天陳沖找馮景覓回來的路上,發(fā)生了個小擦碰。倒不是很嚴(yán)重,就是腿傷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一時半刻還沒恢復(fù)利索。
找馮景覓回來的路上?
岑旭聽了個開頭,不由得瞇起眼睛,轉(zhuǎn)頭去看馮景覓。
這其中,好像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故事?
岑旭的臉色變化太快,快到馮景覓想忽視都難。
被他看的毛骨悚然,輕輕咳嗽兩聲。
后面兩個人釣魚都變得沒心思,岑旭想到陳年剛才說的,就好像有根魚刺卡在咽喉,上不得,下不得,怎么都是個難受。
不過當(dāng)著陳年和林文的面,他不好因為吃醋立馬逼問馮景覓。
于是強行忍著。
釣魚都沒再有心思,后面幾次魚咬鉤,都是林文提醒他才曉得提桿兒。
一上午的收貨可想而知。
基本是顆粒無收。
眼看著中午到了,四人留在度假村這邊休息,陳年一早安排了午飯,并把釣的魚讓人拿去燉上。
吃過午飯到酒店午休,馮景覓自然被安排著,跟岑旭一個房間。
一進門,岑旭就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回身看看她。
抿緊唇線。
馮景覓不自在,攏著手往前走,剛擦著他的肩膀過去,脖子一緊,就被勾住衣領(lǐng)后面。
馮景覓立馬蹙眉,“嘖”她語氣有些無奈,“衣服貴著呢,這么扯會變形的。”
岑旭不松手,就這么把她拎起來,帶回來。
馮景覓心痛的滴血,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
“陳沖找你是什么時候的事?時間,地點,都說了什么,你是不是有義務(wù)跟我交代一下?”他有些不悅,“這種事還要從別人口中得知,你覺得我是不是很可笑?”
“這種事情,也只能從別人口中知道,傻子才主動說……”
“你說什么?”
馮景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不好意思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