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興侯的背后那個人一定是陛下??!
這件事情如果仔細地往深處想一想,往復雜了琢磨琢磨,實在是讓人感到無比的震驚,心里面那種驚訝的感覺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就像是被一塊巨大無比沉重的大石頭死死地壓住了一樣,沉甸甸的。
那份重量墜得人簡直直不起腰來,連呼吸都覺得異常困難,胸口悶得發(fā)慌,越想下去越覺得害怕,越想下去越覺得這件事情真是不可思議到了極點,整個人的思緒都亂成了一團亂麻,完全理不出任何頭緒來。
腦袋里面嗡嗡作響個不停,一片混亂不堪!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眼前旋轉(zhuǎn),腳下的地面也變得軟綿綿的,站都站不穩(wěn)了,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耳朵里也聽不清周圍的聲音了。
整個人就像飄在云端,又像沉在深水底,渾渾噩噩的,感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實了,仿佛置身于一場荒誕離奇的夢境之中,想要掙脫卻又無力掙脫,只能任由那沉重的感覺將自己一點點吞噬。
那感覺黏稠得如同化不開的墨汁,一點點滲透進四肢百骸,連指尖都感到一陣陣發(fā)麻。
聽到這個說法,在場的幾個人瞳孔都猛地一下子收縮起來,變得像針尖一樣細小,他們的眼睛里面全是震驚和不敢相信的神色,那眼神里充滿了詫異和惶恐,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彼此的眼神當中看到了同樣的驚駭情緒。
那種感覺就像是聽到了什么絕對不應該聽到的、足以顛覆一切的秘密一樣,仿佛天都要塌下來了,整個世界都變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蒼白無比,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色,手腳都有些發(fā)軟,幾乎要站不穩(wěn)了,身子搖搖晃晃的。
仿佛一陣微風吹過來就能把他們輕易吹倒。
有人甚至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仿佛想要離這個可怕的真相遠一些,再遠一些,還有人伸手扶住了旁邊的墻壁,指尖都在微微發(fā)抖,嘴唇也變得干澀起來,想說點什么,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喉嚨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只能發(fā)出一些無意義的嗬嗬聲,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滴落在地上,留下一個小小的濕痕,空氣中彌漫開一種無聲的恐慌,像水波一樣在幾人之間蕩漾開來。
胡老三一本正經(jīng)地、非常認真地、一字一句地分析著這背后隱藏的深刻道理。
他說得頭頭是道,條理分明,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說得特別有道理,特別清晰明白,就像重錘一樣,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敲打在眾人的心上,讓人的心都跟著他的話語一顫一顫的,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
而站在旁邊的陳鈺、楊巡、田良、姜濤還有李鐵牛這幾個人,都順著胡老三分析的那個方向各自在心里面仔細地琢磨開來。
他們越想越覺得可怕,越想下去心里面就越是忍不住發(fā)慌,后背都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大量的冷汗,衣服都快要濕透了,緊緊地貼在身上感覺又冷又黏,非常不舒服,整個人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渾身上下都濕漉漉的,連頭發(fā)都黏在了額頭上,顯得狼狽不堪!
空氣中彌漫開一種緊張又壓抑的氣氛,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房間里安靜得可怕,只能聽到彼此粗重的呼吸聲和胡老三那清晰而沉重的話語聲,那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著。
每一個字都像是敲打在他們的心坎上,讓他們感到一陣陣的心悸和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將發(fā)生,那陰影籠罩在每個人心頭,沉甸甸的揮之不去。
這個時候恐怕就連朱煐這個一開始策劃整件事的人都不會想到,他眼前的這幾個家伙居然這么會自己聯(lián)想,自己腦補出那么多亂七八糟的內(nèi)容來,而且越想越偏離實際情況,越想越夸張離譜。
這完全走向了另一個截然不同的方向,和他原本的打算完全不一樣,差了十萬八千里那么遠,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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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煐作為一個從別的世界穿越過來的人,他想要完成那個所謂的‘為了家國天下而被君主殺死’的天命任務,并不是僅僅依靠向上面送錢賄賂就能簡單做到的,假如只是簡單地因為賄賂而被老朱處死的話,那明顯是不符合任務要求的條件的,是完全行不通的。
要是真那樣死了也是白白死掉,到時候可是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了,那才叫真正的冤枉呢,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費了,一點意義都沒有,之前的付出全都付諸東流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仿佛從未發(fā)生過。
他必須死得有價值,死得其所,死得能讓老朱事后追悔莫及,讓老朱意識到錯殺了一個忠臣,一個能臣,一個為了國家不惜背負罵名的人。
他需要做到的是讓老朱在發(fā)現(xiàn)自己收受賄賂的同時,又能夠察覺到自己實際上是在為國家盡力效忠,是承受了冤屈和誤解的,是背負著罵名在做實事,這樣才能達到任務的要求,才能算是成功地完成了這個艱巨的任務。
如此才能拿到最終的獎勵,實現(xiàn)自己的目標,否則一切都是空談,沒有任何實際意義,所有的計劃都會落空,成為泡影。
這個尺度必須拿捏得恰到好處,多一分則過,少一分則不及,就像在懸崖邊上行走,稍有不慎就會摔得粉身碎骨,前功盡棄,所以他必須小心翼翼地規(guī)劃每一步,確保萬無一失,連最微小的細節(jié)都要反復推敲,不能留下任何可能被誤解的破綻。
關于這一點朱煐心里面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和計劃,已經(jīng)有了全盤的考慮,所以他口中說的所謂賄賂其實只是用來當作掩蓋真實目的的障眼法而已,只是一個表面的借口,這些弄來的錢他其實是準備投入到水泥和玻璃這兩種東西的生產(chǎn)制造當中去的。
他要用這些錢來做一些實實在在的事情,做一些對國家有益處的事情,而不是真的拿去賄賂誰,他的心里面早就盤算好了每一步該怎么做,每一個細節(jié)都考慮到了,已經(jīng)成竹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