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霜的臉頰漸漸發(fā)燙,她能感覺到陸懷瑾的目光落在她的領(lǐng)口、腰線,那些目光像帶著火焰,讓她的皮膚都開始發(fā)熱。
她想往后退一點,卻被陸懷瑾圈得更緊了些,他的額頭輕輕抵著她的額頭,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尖,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陸懷瑾……”林青霜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手指輕輕抓著他的襯衫衣角。
她能看到陸懷瑾眼底的自己,月白色旗袍襯得她臉色更白,唇瓣因為緊張而微微抿著像一朵嬌艷的花瓣,眼底卻閃著慌亂又期待的光。
陸懷瑾看著她這副模樣,心底的克制終于崩了線。
他低頭,先輕輕碰了碰她的唇角,像在試探,又像在珍惜。那觸碰很輕,帶著他唇瓣的溫度,讓林青霜的呼吸瞬間頓住。
不等她反應(yīng),陸懷瑾的吻就加深了些,他的唇瓣貼著她的,慢慢輾轉(zhuǎn),動作溫柔得像是在品嘗什么珍貴的東西。林青霜的手不自覺地環(huán)上他的脖子,指尖陷進(jìn)他的發(fā)間。
旗袍的領(lǐng)口在親吻間被輕輕扯開了些,露出她瓷白鎖骨上一小塊淡紅的痕跡,那是剛才晚宴時不小心被項鏈蹭到的。陸懷瑾的手指輕輕拂過那處印記,吻也順著她的唇角,慢慢落到她的脖頸上,帶著濕熱的溫度,讓她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
他的吻很細(xì)膩,從脖頸到鎖骨,再回到她的唇上,每一次觸碰都帶著讓人心顫的力量。林青霜能感覺到他的手從她的腰側(cè)慢慢向上,輕輕握住她的肩膀,動作小心翼翼,像是怕弄壞了這件精致的旗袍,又像是怕弄疼了她。
不知過了多久,陸懷瑾才慢慢松開她,額頭依舊抵著她的,兩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
他看著她泛紅的臉頰和濕潤的唇瓣,指尖輕輕擦過她的唇角,聲音依舊沙?。骸皠e急著換衣服,讓我多看看?!?/p>
林青霜靠在他懷里,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臉頰貼在他的襯衫上,能感覺到他體溫的熱度。她輕輕點了點頭,手指在他的背上輕輕畫著圈:“嗯,不換?!?/p>
客廳的落地?zé)舨恢螘r被打開了,暖黃的光透過燈罩灑下來,落在兩人身上,襯得林青霜的身形愈發(fā)曼妙,而陸懷瑾的手臂緊緊環(huán)著她,像是要把這抹月色,牢牢鎖在自己懷里。
“今天在宴會上,你偷打火機的時候,我真的很緊張?!?/p>
林青霜靠在他懷里,聲音輕輕的,帶著幾分后怕,又帶著幾分依賴,“還好有你。”
陸懷瑾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頂,手指輕輕梳理著她的頭發(fā):“安心,我不會失手的,不過下次再穿這么美的旗袍,可不能讓別人多看?!?/p>
林青霜忍不住笑了,抬頭在他下巴上輕輕咬了一下:“醋了?”
陸懷瑾看著她眼底的笑意,也笑了起來,低頭再次吻住她。這次的吻比剛才更溫柔,帶著彼此的心跳和依賴,在暖黃的燈光里,慢慢暈開一片屬于他們的、靜謐又曖昧的夜色。
第二天一早,林青霜起床梳洗后下來客廳,沒見到陸懷瑾的身影,桌上留著一杯牛奶與兩片烤的焦黃的吐司,盤子里還壓著一張字條:“我先出去安排昨晚的事情,下午四點之前回來。”
林青霜收起紙條,拿起桌上的牛奶慢慢喝完,才想起來,差點忘記了大事兒~
忙看了看表,還好這會兒才早上七點鐘,她看到院子里停放的兩輛汽車,已經(jīng)被陸懷瑾開走了一輛。時間足夠,她忙從空間中拿出母符,捏了個玄術(shù)手印,喚醒了子符。
今天是周老板要去接貨的時間,今晚就是他從碼頭接貨到后山的日子,下月初三那個什么祭祀就要開始了,他應(yīng)該是為下月初三的祭祀做準(zhǔn)備。
周永昌是第一天接手西區(qū)碼頭,肯定會很忙;通過子母符,她一定能聽到很多勁爆的消息、不像是前陣子她給孔家的汽車?yán)锪粝碌姆?,只能在他們開車時才能聽到一言片語。這回周老板會一直帶著他形影不離的火機,就像是在周老板身上安了個順風(fēng)耳,想怎么聽就怎么聽。
吃完早餐,符咒里也沒傳出來動靜,林青霜有點焦躁了~這周永昌可真懶惰,大早上了還沒起床嗎?怎么她沒聽到一點動靜?
自己要不要也開車先去西區(qū)碼頭那里蹲守著?看看哪些貨物是周老板要運去霍家后山的,先一步截了他的東西,不是更好嗎?省的還要跟去后山里,萬一后山有很多陣法之類的,那就太麻煩了。
這么一想,林青霜一點也沒辦法聽陸懷瑾的話,要在家里等他。忙寫了一紙條說明自己先去了西區(qū)碼頭,讓陸懷瑾不要找她,她自己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