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二十本書就給88兩相當(dāng)于一本書四兩多,這在抄書界已經(jīng)算是天價(jià)了。
再加上對方提供的宣紙和筆墨都是上品還有很大富余。
若是抄的精細(xì)沒有廢稿還能省下近十兩的筆墨錢。
有這一單活兒就能把虧空堵上江瑾瑜欣然同意,把借到的錢讓書童送到永寧侯府領(lǐng)了紙筆開始專心抄書。
既然拿了高價(jià)潤筆就得對得起解元的品質(zhì),不光字要好字體大小要一致通篇也絕不能有任何錯別字或涂改。
這就要求抄寫時(shí)心無旁騖精神高度集中,雖只是二十本書但抄起來也是相當(dāng)大的工程。
人的精力有限,江瑾瑜忙著抄書難免忽略了老娘和嬌妻。
江夫人明顯感覺兒子成親后陪她說話的時(shí)間越來越少,尤其這幾天,就算來了也心不在焉滿臉疲憊。
都是過來人有什么不懂的,必定是沈婉柔生性放蕩索求無度才累到了她寶貝兒子。
可這件事沈婉柔著實(shí)冤枉。
明明和江瑾瑜的房事比正常新婚小夫妻還要少卻無端被婆婆扣上了放蕩的名頭。
偏這種事又不好分辨,沈婉柔也體會了一把什么叫有苦難言。
自打嫁到江家每日晨昏定省飯菜又不可口還時(shí)常受氣,沈婉柔毫無意外的病倒了。
聽著白月光哭訴江瑾瑜也覺母親過分少不得要替妻子分辯一二。
不想竟是捅了馬蜂窩,江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淚說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娘,江家又是好一陣雞飛狗跳。
小系統(tǒng)看著每日到賬的積分樂得跟過年似的,只是開心的同時(shí)又不免好奇。
男女主究竟是怎么著了,女配都不摻和還每天有積分到賬簡直不科學(xué)。
沈婉寧淡定的嗑瓜子兒,“有什么不科學(xué),誰說虐渣就得親自下場撕逼的?
有些人就是喜歡犯賤,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就說那些個私奔的。
越是有人攔著越來勁兒搞什么寧負(fù)天下不負(fù)君。
真沒人搭理腦子就清醒了,現(xiàn)實(shí)會教每一個嘴硬的做人。
白月光得掛在天上看得見摸不著那才金貴,看著吧,那倆以后有的鬧呢?!?/p>
“宿主,那你就什么都不做了?這么混吃等死真的好嗎?”
“能躺贏為什么要給自己找麻煩,我又不是天生牛馬圣體不工作渾身刺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