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云澤是個屬鴕鳥的,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就想把腦袋扎進(jìn)土里假裝事情沒發(fā)生。
這貨再一次尿遁了,跟黃花魚似溜邊兒往外蹭。
如果沒人叫他的話大概率會蹲在墻根兒直到睡著了算。
需要顧忌的人不在韓錦程的目光頓時銳利起來。
沈婉寧也冷哼一聲翹起二郎腿,大馬金刀一副等對方出招的樣子。
“母親不覺得自己太過了嗎?
夫為妻綱,父親身為侯府世子三妻四妾是應(yīng)該的?!?/p>
“應(yīng)該?這世上應(yīng)該的事情多了,我這個做嫡母的還應(yīng)該千方百計弄死你個庶長子呢。
韓錦程,我還是那句話。
我不貪圖侯府的爵位財產(chǎn)只想跟你爹好好過日子,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也可以不生孩子。
但我這人容不得三心二意,內(nèi)褲和男人絕不跟人共用。
你不接受我要使絆子盡管放馬過來,但我也提醒你,最好不要踩我的底線否則別怪我不客氣?!?/p>
“不客氣又如何?你所倚仗的不過是我爹喜歡你,除了我爹的喜歡你沒有任何籌碼。
在別的方面那老頭子可能會替你說話,但若是我爹納妾他巴不得呢。
你也只能放放狠話無能狂怒。
母親,男女情濃時說的話根本當(dāng)不得真,我爹還沒傻到會自宮的份上?!?/p>
沈婉寧無奈的嘆了口氣,“還真是好人沒好報,我這樣的嫡母打著燈籠都難找結(jié)果好心被人當(dāng)成驢肝肺。
既然你非要作死那咱們就走著瞧。
為娘累了你跪安吧,順便從墻根兒把你爹提走。
告訴他你娘月信來了最近半個月讓他跟你睡。
你沒事也少往我院里跑,長了張活血化瘀的臉我看見你容易血崩?!?/p>
無恥,無恥至極!
沈婉寧的素質(zhì)不斷在刷新韓錦程對無恥兩個字的認(rèn)知。
這位能舌戰(zhàn)群儒的少年天才硬是想不出什么話反駁只能拂袖而去。
一出門更郁悶了。
他爹跟個受氣包似的蹲在外墻根兒可憐兮兮的,一看就是熟練工平時沒少受那女人的氣。
恨鐵不成鋼這么多年韓錦程早習(xí)慣了,只能哄著勸著把他爹扶進(jìn)了自己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