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的攛掇起了很大作用,白氏從韓錦程院子里離開時一直在沉思事情的可行性。
只是有一點(diǎn)她從昨日開始就有些想不通。
不是說韓錦程在永寧侯府說一不二沒人敢惹么,為何那姓沈的女人就敢又打又罰?
只是一個嫡母的名頭就那么厲害?
可惜她沒混過大宅門對這里的利害關(guān)系實(shí)在拿不準(zhǔn),思索了一陣去了二太太趙氏的院子。
二太太看白氏過來頓時皺起眉頭,一邊讓人守門一邊輕斥了一聲,
“誰準(zhǔn)你到我這兒來的,還嫌不夠惹眼?”
白氏假意瑟縮了一下,“奴婢有要緊事拿不定主意只能來問您一聲。
侯爺和侯夫人都不管事這府里大事小情都要報到二太太您這兒。
奴婢昨日受了委屈來告?zhèn)€狀應(yīng)該也算人之常情。
您放心,沒人知道我是您安排的!”
“住口,你若是分不清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小心我拔了你的舌頭。”
二太太冷冷的瞪了白氏一眼,
“有什么事兒快說,不想你兒子沒命就別壞了我的事兒?!?/p>
白氏趕忙搖頭,“奴婢不敢,若不是實(shí)在拿不定主意也不敢來叨擾二太太。
昨兒的事兒您也聽說了吧,沈氏如此囂張跋扈,奴婢……恐怕有負(fù)二太太所托?!?/p>
“想好了再說話,我所求不成還有別的人為我效命。
你若是敗了你們母子就只能在亂葬崗團(tuán)圓了。
你是魚目還是珍珠你自己清楚,難不成被韓錦程叫兩聲娘就飄了?”
白氏似乎被嚇到眼圈又有些泛紅,
“姓沈的對奴婢敵意很重根本就不允許奴婢進(jìn)門。
奴婢想著先示弱,求二太太以長輩的身份說和一下讓姓沈的先給奴婢個身份。”
因著時間有限白氏把銀針那套理論撿重點(diǎn)說了一遍。
二太太略微思索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
“行,既然你求到我頭上了我就去問一聲。
畢竟昨天鬧得那么亂,我這個當(dāng)長輩的不出面也不合適?!?/p>
白氏見二太太答應(yīng)起身告辭,等她離開后二太太的心腹嬤嬤卻皺起眉頭,
“客居的身份都被撅折了一根手指頭,若是以婢妾的身份入府豈不是由著世子夫人搓磨?”
二太太不屑地撇撇嘴,“無所謂,難不成你還指望個鄉(xiāng)野村婦能斗倒了沈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