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錦程不認可沈婉寧這個人但對她的某些理論還是相當(dāng)認可的。
比如說面對犯賤的奇葩最有效的鎮(zhèn)壓手段就是揍他一頓。
吳憂作為一個經(jīng)常撞到他娘白日宣淫的人對這方面非常有發(fā)言權(quán)。
表面好言相勸實則幸災(zāi)樂禍的調(diào)侃韓錦程,終于把這位少年天才給惹惱了。
韓錦程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吳憂也不是被酒色掏空了的紈绔。
倆人打得有來有回拳拳到肉,不知道的還以為哥倆鬧翻了。
吳憂身邊的丫鬟小廝早已見怪不怪。
一邊讓人去庫房領(lǐng)新的擺件茶具一邊拿好了水盆毛巾等著收拾殘局。
他們家小主子就這人嫌鬼厭的欠揍性子,越喜歡誰越要招欠,跟韓大人打了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這就是正常交流方式,習(xí)慣就好。
打了一場出了身熱汗韓錦程的火氣也下去了,轉(zhuǎn)到院子里喝茶讓公主府的下人進去收拾殘局。
吳憂拿著面小鏡子一邊照著他那張雌雄莫辯的臉一邊抱怨。
“我說你是不是嫉妒我長得帥呀?
不是說好了不許打臉的么,看看,這邊都青了。
韓小程我告訴你,要是影響了小爺?shù)拿烂矂e說我跟你絕交?!?/p>
“你那張臉才值幾個錢,我手都打腫了你怎么不說!
大男人居然弄塊鏡子塞懷里……?!?/p>
韓錦程上下掃了吳憂幾眼,“你跟我說實話,你那個斷袖真是裝的?
你不會是看上了秦翰林拿秦淼淼當(dāng)借口吧?!?/p>
“臥槽,兄弟你也太歹毒了,我口味沒那么重。
就算小爺真斷袖了秦家還仨兒子呢,秦老頭兒跟榆樹皮成精似的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吳憂說的夸張實際上臉上并沒腫,照了兩下把鏡子往桌上一扔又抄起了他的白玉折扇。
“你要實在看不得你爹跟媳婦膩歪給婉寧找點事兒做唄。
我把想認個義妹的事兒跟我娘說了,我娘說有空讓把婉寧帶過來娘兒倆相處相處。
我看啊,八成是想歪了。
以為我既斷袖之后又好上人妻了,想拿她做幌子行不軌之事。
切,人家都是知子莫若母,我娘光顧著我那幫小爹一點兒都不了解我?!?/p>
韓錦程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