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地狼藉江瑾瑜緊皺眉頭,
“殿下,派出去的殺手還是沒有一個回來的?”
三皇子點點頭,“永寧侯府一定有不為人知的勢力,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幾月前我曾派兩名死士去法華寺想擄走沈家女也是這般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后來我派人詢問過廟里的和尚,都說那晚沈家女的屋子進蛇沒在屋里住。
當時我就覺得可能是永寧侯府暗中有人保護把兩個死是殺了。
現(xiàn)在看來,永寧侯府的勢力不是那么簡單的。
甚至清月的死也有疑點。
承恩公府的人又不傻,怎么可能會把清月的頭埋在自己家的花園里。
如果永寧侯府有一只不下百人的頂級高手隊伍那這一切就說的通了。
江先生,你上輩子沒發(fā)現(xiàn)這一點嗎?”
江瑾瑜尷尬了一瞬。
他上輩子就是個小官兒壓根兒沒有做侯府對手的資格。
即便到后來做到頂尖也不過才四品,他哪里知道侯府有什么暗地里的力量。
但他能說嗎?
一旦說了三皇子哪里還能重視他。
既然上次猜二皇子的事情歪打正著那就證明自己還是有些運氣在身上的。
既然如此那就編吧。
永寧侯府從前朝開始就是朝廷命官,富貴了幾代的世家大多手里有些底牌。
尤其永寧侯是軍功起家,對于訓練兵丁武士自然頗有心得。
那說他們養(yǎng)著私兵合情合理的對吧。
江瑾瑜是信口胡謅,但考上過解元的人文筆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他都能把文章寫的花團錦簇朗朗上口編個瞎話自然也是手到擒來。
三皇子聽他說的有鼻子有眼又契合了自己的想法深信不疑。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