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錦程自幼聰慧比別的孩子懂事都早。
誰喜歡他誰不喜歡他,誰不喜歡他卻必須對他好他都門兒清。
有時看似魯莽的舉動卻是在一次次試探永寧侯和韓家其他人對他的容忍度。
當然,這也導致他越發(fā)被永寧侯不喜從小到大被罰不斷。
可那又能如何呢?
看著那老頭無能狂怒看著二房的人厭惡他又干不掉他也挺有趣的。
壓力這東西只要壓不死就只會讓他變得更強。
永寧侯不敢真廢了他他就一次次踩著對方的底線宣誓自己的地位。
但要說一點不難過也不可能。
所以唯一對他真心實意好的爹就成了他的精神支柱誰也不能碰觸的禁忌。
現(xiàn)在好了,疼他的人又多了一個。
沈婉寧完美的符合了他對母親的幻想。
疼他是真疼他,看他受傷如同被激怒的母獅瘋狂收割人命。
一夜奔襲幾十里就為了給他送口好吃的。
但若他調(diào)皮搗蛋了也會出手教訓,完全沒有那種不是親生才有的客氣和顧慮。
這種親近又自然的相處模式讓韓錦程很放松。
時常有種他就是沈婉寧親生的錯覺。
打就打唄,誰家爹媽不打孩子。
能在正經(jīng)事上愿意聽他的意見沒有剛愎自用已經(jīng)比絕大多數(shù)的家長要強的多了。
韓錦程正美滋滋地趴床上看書呢江小魚來了。
竹筒倒豆子般噼里啪啦的把剛才自己做的事和盤托出。
他這邊話音剛落別院的護衛(wèi)隊長也到了。
人家說的比江小魚簡潔但事情更全面,標準的官方匯報模板。
韓家族長的狗腿子和他本人都已經(jīng)被扣住了,下一步請主子指示。
韓錦程冷冷一笑,“去派人到韓家送個信就說族長在我這邊吃酒今晚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