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吳憂惆悵了一會兒實際也沒多往心里去。
不管是最后完美解決還是鬧掰了分疆裂土對他來說都問題不大。
婉寧這丫頭有多懶有多沒權(quán)利欲他知道韓錦程也知道。
即便老娘鬧著分家拿走一半國土也不過是賭氣,用不了多長時間懶得管估計還得回到韓錦程手里。
如果是以前他敢打包票說對于韓錦程來說唯一的逆鱗就是他爹絕沒有人能例外。
但這么多年婉寧這個娘當(dāng)?shù)谋扔H娘都夠意思那小子也不會狼心狗肺到卸磨殺驢。
再說他也不敢。
不惹急了親情尚在怎么都好商量,就沖韓錦程稀罕胖丫那個勁頭也不會真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但要是韓錦程皇帝當(dāng)久了被權(quán)利沖昏了頭搞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那套估計分分鐘被他娘教做人。
呵呵,如果真有那一天估計最大的贏家是他兒子吳小寶。
這么想想他就更沒有什么可愁的了,反正在他這兒是旱澇保收。
鄧州城距離京城算是較近的。
小魚跑半宿不過幾百里,他們明早出發(fā)快馬加鞭傍晚就能到。
不過吳憂有點兒等不及了,欠兒欠兒的寫了張紙條兒飛鴿傳書。
這么重要的消息還是盡快讓陛下知道的好。
用信鴿一個半時辰就能到免得他晚上睡太好。
父債子償。
情況下妹妹被欺負(fù)了大舅哥可是有權(quán)揍妹夫的。
只不過他這個妹夫以前他一直叫叔又是太上皇他還真不好下手。
吳憂剛放走信鴿正樂呢忽然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聲。
管事的進(jìn)來稟報說院子被府衙的人圍了要來捉拿殺人兇手。
煙雨樓這邊為首的就是那個妖艷美女名叫綠腰。
若是以往遇到官府拿人他們大概率仗著輕功好直接跑了頂多報廢一處據(jù)點。
如今卻巴不得有熱鬧看直接讓人拿了瓜子兒過來躲著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