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就是任性。
沈婉寧按照一天三頓飯的頻率在海邊最好的酒樓一連吃了10天。
早上瑤柱干貝海鮮粥中午晚上是各種名貴魚蝦蟹。
酒樓老板臉上褶子都要笑開了,每天早早的讓伙計(jì)碼頭等著什么貴收什么。
以往不敢下手的昂貴海貨這回連眼睛都不眨。
越是高端的食材越好料理,只要掌握好火候食材夠新鮮什么都不加都好吃。
沈婉寧算是老板開店以來最好說話的客人,只要食材新鮮味道好連價(jià)都不問不管多貴都吃。
老板滿意吃貨也滿意,不過這份和諧很快被打破。
沈婉寧一早收拾好剛一出門就見街上亂糟糟的,人們?nèi)齼蓛筛`竊私語滿面愁容。
到了酒樓看掌柜的跟伙計(jì)也一副死了爹的樣子隨口問了一句。
掌柜的紅著眼嘆了口氣,“昨晚沙頭村和李家灣都遭了倭寇。
村子禍害的不成樣子漁船屋子燒了大半。
在下的小妹就嫁在沙頭村,倆外甥都沒了小外甥女也被倭寇擄走了。
對(duì)不住了小公子,估計(jì)這幾天我們都要搬走避風(fēng)頭。
答應(yīng)您的魚恐怕……”
“倭寇……是海盜?官府不管么?”
“倭寇也是海盜但跟海盜還有些許不同。
海盜有一部分是咱們永安人,要么是犯了事兒的逃犯要么是在家鄉(xiāng)混不下去了去海上討生活。
就跟內(nèi)地落草為寇差不多,靠搶劫過路漁船商船混日子。
那些人也壞,但人數(shù)不夠通常不敢上岸也一般不禍害漁村。
甚至這些村子打魚的有些跟他們有聯(lián)系幫著帶一些鍋碗瓢盆之類的生活物資。
海島日子難熬什么都靠從外面買。
他們光守著錢也買不來東西不敢把漁民得罪的太狠。
再說打魚的又沒啥錢守著島他們也不缺魚吃,搶劫的大頭兒還是商船。
糧食布匹金銀珠寶留下,像是些瓷器家具之類容易壞還用不了那么多的托漁民帶出來賣掉。
可那倭寇不一樣。
倭寇是倭國(guó)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來一趟就是幾百上千人。
昨日那兩個(gè)村子被搶被劫那是打前哨的,把人跟物資劫到最近的海島做中轉(zhuǎn)等著大部隊(duì)。
三年前那次對(duì)方來了兩千多人直接推到了咱這鎮(zhèn)子上。
能搶走的都搶走了,除了房子還在咱這桌椅板凳都是后來新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