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難過的就是,生理性喜歡的女人,脫了上衣躺在眼前,卻什么都不能做。
周肆看了眼女人在夜里白得發(fā)光,且凹凸有致的酮體。
他深知,這身體的美好……
但是,這時候,還不適宜動念頭。
他深吸了一口氣,摒棄了腦子里所有,以前與她交疊在一起的畫面。
周肆坐到床邊,把司恬扶了起來,并且把手上干凈的襯衫,套在了她的身上。
穿好后,他伸手一把扯過被子,把女人的身體蓋上。
他站了起來,深深地看了眼熟睡得跟只豬一樣的女人,然后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
這把火,他遲早要她親自給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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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司恬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手往前一伸,腳也往前一搭。
恰好,前面有個暖暖硬硬,又很好摸的東西。
她便直接抱住了。
嘿……這樣抱著還挺舒服。
等等……這手感,怎么像是……
司恬猛地睜開了眼,只見自己的手將深色的浴袍完全扒拉開。
她那白嫩的小手,完完整整地覆蓋在飽滿緊實(shí)的胸肌上面……
掌心下,那硬實(shí)的小石頭,跟帶了電一樣,硌得人酥麻一片……
也不等她把手抽回來,她清晰地感覺到,頭頂有道灼熱得不行的視線。
她緩緩抬頭,便撞進(jìn)了男人那深不見,又蘊(yùn)藏著暗涌的深眸里。
這眸光她熟悉。
那一夜瘋狂時,她曾見過無數(shù)次。
司恬倏地將手抽了回來,別過眼,控訴道,“你干嘛抱著我?你不講信用!”
聽著女人倒打一耙的言語,周肆哼笑了聲。
他長臂往下一伸,一把抓住了女人纖細(xì)得一捏就碎的腳踝。
他淡聲問,“到底誰抱誰?”
司恬身上就只穿了一件襯衫,她那細(xì)長白皙的腿被男人抓了起來,到大腿的襯衫瞬間往下滑。
并滑到腿根處……
司恬立馬抓起被子,掩蓋住身下的風(fēng)景。
她臉上灼熱一片,罵道,“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