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不懂為什么陸硯修要突然過來告誡她這些。
因為此刻在她眼中,陸硯修也是讓她在包間里面狼狽丟臉的幫兇之一。
想到他叫自己喝酒賠罪時那漠然冷冽的表情。
蘇染渾身都灼得難受。
“關(guān)于昨晚我沒回去莊園的事……”蘇染擰著眉選擇岔開話題,“昨天我在餐廳時突然接到了程宴行的電話,他帶著蘇茵茵也來了這邊出差,并且要我去機場接他?!?/p>
“我現(xiàn)在還是已婚身份,所以有他在我不能去你那邊,并且……”蘇染深吸一口氣,冷掉的眼神帶著決然,“我以后也不會再過去了。”
陸硯修本以為在飯桌上那一遭足夠讓蘇染清醒,卻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她迫不及待的要再次跟他撇清關(guān)系。
霎那間涌上的怒火吞噬了陸硯修的理智。
“蘇染,程宴行就那么好?”
他猛然用力,拽著她的手腕將她跌跌撞撞的帶入了無人的包廂中。
房門關(guān)上,昏暗中男人怒氣盈滿的眼中閃著危險的幽光。
逼仄的空間里好像所有的空氣都被他的氣勢迫走,讓蘇染喘不上氣。
“你做什么,放開我!”
蘇染想要掙脫他的手,用力的掙扎反抗,但陸硯修卻剪住她的雙手高舉于頭頂,臉又逼近了不少。
陸硯修用力捏著她的下巴,沙啞的質(zhì)問,“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會委曲求全了?”
記憶中無比熟悉的臉帶著憤怒和倔強瞪著他。
陸硯修眼前一片恍然,手掌在一瞬間里不受控的上移,想要撫摸她的側(cè)臉確認(rèn),這究竟還是不是蘇染。
他記憶中的蘇染脾氣并不好。
她經(jīng)常對自己發(fā)脾氣,甚至逼急了還會對他動手。
可是現(xiàn)在呢?
她像是被拔了刺的刺猬,不再具有鋒芒,居然能容忍自己的男人身邊有別的女人。
而且那個女人還幾次三番的在她面前挑釁,給她難堪!
然而,手指在快碰到她的瞬間,陸硯修猛地頓住。
好在光線夠暗,蘇染在氣憤中并沒有感覺到他異樣的動作。
她微微揚著頭,反倒是嘲諷的問著:“陸硯修,你是我的誰?你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我,要求我要怎么做?”
眼下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