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嘉寒煩躁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背,之前感覺不到疼,現(xiàn)在開始疼了。
不過,即便疼他也不打算包扎。
他就是想疼,用疼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顏羽箏對他的欺騙和拋棄。
以前他還能為她找借口,或許她有什么苦衷。
可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找不到任何理由為她開脫了。
當(dāng)初她一走了之,就是想拋棄他,沒有任何苦衷。
“譚總,我還是給您把手包扎一下吧!”
高秘書敲門進來,手里提著醫(yī)藥箱。
“不用,不包?!?/p>
譚嘉寒賭氣地說。
高秘書訕訕地說道:“這是顧總吩咐的,讓我一定給您包扎?!?/p>
“我說不用,你是聾了嗎?”
譚嘉寒生氣地發(fā)脾氣。
高秘書抿了抿唇,不敢再勸了。
譚嘉寒似乎終于想起,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于是拿了自己的衣服離開了。
高秘書沒辦法,只好給顧言行打電話,說他不肯包扎。
顧言行聽了后微微皺眉,總覺得哪里不對,他的脾氣來得太劇烈了。
“你確定,只是跟顏總發(fā)生矛盾,沒別的事情?”
“能有什么事?”
高秘書愣了愣。
顧言行也說不好什么事,于是說道:“看緊點,有問題及時告訴我。”
“是?!?/p>
高秘書把電話掛斷后,長松了口氣,將醫(yī)藥箱放好下班了。
譚嘉寒就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
他已經(jīng)在這里住了兩天。
前兩天顧明玫不放心他,安排了一個保姆過來給他做飯打掃衛(wèi)生。
不過,被他撞到后攆走了。
所以保姆只能在他沒下班的時候,過來打掃衛(wèi)生,不敢留下來給他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