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總……”
高峰咬著牙道,“其實,我很早就見過您了。”
“當年我養(yǎng)母曾經(jīng)去京城沈家做過保姆,我跟著她去京城生活了一段日子,恰好曾經(jīng)見過您。”
高峰聲音小小的,底氣弱弱的。
這是他從未在高家人面前提到過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p>
玄靜瑤不置可否,高峰搞不清她到底是對自己有沒有印象。
“玄總,我認為,我們之間還是有緣分的,我很想繼續(xù)為金水工作。
可是我怎么做才能回到金水公司?”
高峰眼巴巴看著玄靜瑤。
玄靜瑤看了一眼手表,淡然道:“我不會要求你做什么,我尊重每個人的選擇,但是也請你尊重我的選擇。”
高峰身體微微一震。
養(yǎng)母許云鳳很快就要再次開庭了,難道……他要去作證?證明許云鳳只是被迫自衛(wèi)?
那樣做,等于徹底幫許云鳳更改罪名。
“你好好考慮,有了考慮結(jié)果,就告訴我?!?/p>
玄靜瑤朝大廳里等待的姚燁使了一個眼色,后者立刻過來送客。
回到辦公室,高陽正在擺弄她桌子上的風(fēng)水擺件兒,看玄靜瑤走進來,高陽笑道:“和高峰說什么了?”
玄靜瑤坐在高陽對面,認真道:“你再算算看。”
高陽起身,繞過桌子摟住玄靜瑤的脖頸,柔聲道:“這還用算么?你是想讓高峰出庭,替許云鳳作證,對么?”
玄靜瑤已經(jīng)不會再驚訝了,而是重新跨坐在高陽的腿上,溫柔摟著他的脖頸道:“我在你面前還能不能瞞住事情?”
“小特長而已?!?/p>
高陽嘿嘿笑道,“八值一提?!?/p>
玄靜瑤擼起高陽左手袖子,手指滑過他毫無皮外傷的手臂,似笑非笑道:“柳正用球棒打你,可是你非但沒有骨折,反而將球棒震斷……這也是你的小特長么?”
“這么硬!”
玄靜瑤指尖戳戳戳,戳不動高陽的手臂。
“當然硬了,這是我鋼鐵般的意志。”
高陽曲起手臂,做了個展示肌肉的動作。
“那你又是怎么讓柳正像瘋了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