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淵一臉“無辜”笑道:“老爺子,是茶不好喝才發(fā)火嗎?”
“你胡說!“我專門學過茶道!”江盈盈氣得跺腳,暗罵:這混蛋竟然挑撥她和爺爺?shù)年P系。
“盈盈,你先出去?!苯蠣斪訐]手。
江盈盈瞪了凌淵一眼,悻悻退下。
“啪!”江老爺子一拍茶幾,厲聲道:“小子,我派人請了三次你才來,好大的架子!”
“原來是為這個生氣啊!”凌淵起身搖頭,冷笑道:“沒想到您身為醫(yī)學泰斗,心胸如此狹窄,難怪體弱多病。”
“你說什么?”江老爺子臉色鐵青。
“不體弱,怎會一氣就吐血?”凌淵坐下,笑道:“那不只是氣的,是身子底子虛?!?/p>
這話戳中要害,江老爺子強壓怒火:“你……你繼續(xù)說。”
“想知道?”凌淵笑了:“讓您孫女單獨給我泡壺茶來?!?/p>
“你!”江老爺子咬牙,最終還是朝外喊道:“盈盈,進來!”
江盈盈小跑進來。
“丫頭,去給我泡壺菊花枸杞茶。”凌淵笑瞇瞇道。
“你做夢!”江盈盈炸毛。
“盈盈,不得無禮!去泡茶!”江老爺子下令。
“是!”江盈盈氣呼呼地出去,眼珠一轉(zhuǎn),心生一計。
她悄悄往茶包里加了一整包“合歡散”,嘴角勾起壞笑:“凌淵,看你待會兒出丑!”
這玩意喝下以后一個小時左右起藥效,到時會想女人想得發(fā)瘋??此铚Y怎么辦。
她端著茶回來,恭敬放在凌淵面前:“凌先生,請用。”
“謝了。”凌淵端起茶杯,輕輕啜飲。
江盈盈強忍笑意,快步退出。
“茶也喝了,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江老爺子鄭重請教。
凌淵放下茶杯,目光銳利起來:“老爺子,我知道你心里不爽,但我必須這么做。否則,會被你這只老狐貍啃得骨頭都不剩。”
“哦?我何時成了老狐貍?”江老爺子問。
“你這壽宴,根本是一場‘借運宴’。你把所有人都當棋子,我若不顯得特別點,下場只會和他們一樣?!?/p>
“小伙子!”江老爺子猛地站起,眼中殺機畢露,“話可不能亂說!”
“我可沒亂說?!绷铚Y毫無懼色地笑道:“這里沒外人,不妨攤開講——您這壽酒宴,表面是分享福澤,實則是‘借運延壽’。您身患怪病,難以根治,便想借眾人運道化解災厄。所謂‘壽酒’,取的正是‘壽久’諧音,散酒求壽,我沒說錯吧?”
“你很聰明?!苯蠣斪有β曮E停,眼神驟冷:“但也很蠢。把這些捅破,你以為還能活著走出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