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人頭頂?shù)陌l(fā)光蘑菇落地的瞬間,林雪的劍上喇叭花噴出的彩色辣條紙屑還在空中飄散。馬東擦著笑出的眼淚,海草披風(fēng)下的心情剛放松沒兩秒,遠處星空傳來的那聲詭異怪笑又像根辣條刺,猛地扎進他的心里。他握緊《萬象卷》,彩虹色頭發(fā)不自覺地微微發(fā)顫:“那笑聲。和神秘人做黑暗料理時一模一樣!這次又會是什么離譜的陷阱?早知道用《萬象卷》畫個‘陰謀探測雷達’!”
眾人重新踏上旅途,可馬東的神經(jīng)卻像被神秘人用辣條彈力繩繃緊了。他走兩步就回頭張望,海草披風(fēng)下的后背被冷汗浸得發(fā)涼,總覺得有雙眼睛藏在某個辣條云朵后面,正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當(dāng)路過一塊長得像漢堡的石頭時,他突然一個箭步?jīng)_上去,《萬象卷》筆尖金光一閃:“現(xiàn)原形吧!”金光過后,石頭只是“咕?!睗L了兩圈,露出背面用辣條醬寫的“到此一游”。
“東子,你又犯什么神經(jīng)?”老頭踩著滑板從旁邊滑過,咸魚彎刀挑著根剛從地上撿的辣條,“這石頭比我的拖鞋還老實!”他的話非但沒讓馬東安心,反而讓他的目光落在老頭的拖鞋上——那是雙用辣條包裝袋拼接的拖鞋,鞋底還粘著神秘人的黑暗料理油漬。
馬東的瞳孔猛地一縮,海草披風(fēng)下的心臟“咯噔”一下:“等等!這拖鞋看著就不對勁!指不定里面藏著什么暗器,比如。能發(fā)射辣條飛鏢的機關(guān)?”他越想越覺得合理,一把抓住老頭的胳膊,“老頭,讓我檢查下你的拖鞋!”
“啥?”老頭差點從滑板上摔下來,咸魚彎刀“當(dāng)啷”掉在地上,“東子,你這疑心病犯得比我藏辣條的癮還大!我這拖鞋就是圖個涼快,連個鞋帶都沒有,哪來的暗器?”他氣得吹胡子瞪眼,可馬東根本不聽解釋,舉著《萬象卷》就要掃描。
“不能怪我!”馬東警惕地看著四周,彩虹色頭發(fā)因為緊張炸成了刺猬狀,“棋盤城的事太詭異了,誰知道還有什么陰謀!之前有會預(yù)約的刺客,有能預(yù)言的銅鏡畫面,現(xiàn)在指不定路邊的石頭都會突然變成辣條巨人!”他的聲音里帶著深深的擔(dān)憂,海草披風(fēng)下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緊繃著。
就在這時,貪吃鬼小怪物“咕?!币宦晱那わ埳桌镢@出來。它剛偷吃了馬東口袋里的辣條,圓滾滾的肚子撐得像個氣球,打了個震耳欲聾的飽嗝,噴出一堆閃著金光的辣條碎屑。那碎屑在空中劃出詭異的弧線,像神秘人黑暗料理里跳動的詭異符文。
馬東的眼睛瞬間瞪大,感覺海草披風(fēng)下的血液都凝固了:“這些辣條不會被人下了毒吧?或者是神秘人用來追蹤我們的定位器?”他的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出神秘人陰笑著往辣條里滴入黑暗料理試劑的畫面,后槽牙咬得發(fā)酸。
“小怪物!快把碎屑吸回去!”馬東一把抓住貪吃鬼小怪物的尾巴,嚇得小怪物“嗷嗚”一聲,趕緊用舌頭把碎屑又卷了回去。它委屈地縮成一團,黑芝麻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嘴里還嘟囔著只有它自己能聽懂的“辣條語”,仿佛在說:“明明是香香的辣條,怎么就成危險物品了?”
歐陽仙兒晃了晃銅鏡,鏡中卡通小人戴著防毒面具,對著馬東無奈地攤手:“東子,再這么疑神疑鬼下去,我們得被你折騰成‘辣條驚弓之鳥探險隊’了?!绷盅┑目倦u坐騎也“咯咯噠”叫著,翅膀上的音響自動播放起《忐忑》辣條remix版,似乎在應(yīng)和這荒誕的場景。
馬東看著委屈巴巴的小怪物,又看看一臉無奈的伙伴們,海草披風(fēng)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可當(dāng)他的目光掃過遠處一片長得像辣條面具的云朵時,剛剛放松的神經(jīng)又瞬間繃緊:“等等!那片云。該不會是神秘人變的吧?我得用《萬象卷》畫個‘云朵探測儀’!”他的舉動讓眾人徹底無語,老頭默默撿起咸魚彎刀,小聲嘀咕:“早知道當(dāng)初用這刀削辣條的時候,順便給東子削削疑心病。”而此時,在棋盤城深處,戴著辣條面具的神秘人正盯著監(jiān)控屏幕,笑得直拍大腿,他操控著機關(guān),準備給已經(jīng)神經(jīng)兮兮的馬東送上一份“驚喜大禮”,一場更加荒誕離奇的鬧劇,即將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