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為事情能朝著一個勉強還行的局面發(fā)展的時候,
蘇柔卻狠狠甩開了傅瑾年的手,
“瑾年,之前我還真覺得是我誤會,可是你現(xiàn)在也太聽她的話了吧?”
“你要是喜歡她不喜歡我了,大可以直接說,用不著在這么多人面前羞辱我。”
我扶額,如果不是這么多人在場,我真想問一句,這腦洞怎么來的。
別人開會的關(guān)鍵場合,你突然跑過來搞這么一出,
把所有人都整的尷尬不已,我?guī)椭鈬?/p>
結(jié)果卻成了羞辱?
這難道不是自取其辱?
我不禁看向傅瑾年,大名鼎鼎的商界大鱷,
居然喜歡這種范兒的?
也許是我的眼神不該飄向老板,蘇柔更委屈了,
聲音甚至都變了調(diào),“你們都這么眉來眼去了,還說沒有問題!”
作為老板的特助,我其實是知道傅總有這么一位嬌妻女朋友的。
但個人有個人的喜好,我又不打算爬床上位,自然也沒有必要追根究底。
一直以來,我都是帶著“不理解,但尊重”的心態(tài),
小心對待這位隨便哪個女性靠近傅瑾年,她都能一點就炸的“老板娘”。
但半夜接電話罵我一通,害得我熬夜熬出一肚子火,
我連尊重都不想尊重了。
最大程度的彌補了昨天的事,
我連今天的簽約現(xiàn)場都不想來。
鬧成這樣,合約是暫時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