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我……妖龍是不是真的讓人難以承受?”
她呵出的熱氣撲在沈骨耳邊,與那一句充滿曖昧的話語結(jié)合在一起,便是實實在在的勾……誘惑。
沈骨愣怔,看向她的目光像寒冰一樣迅速凍結(jié)起來,又很快被一團越發(fā)洶涌激烈的火焰融化。
“誰教她這些東西的?”
初然聳了聳肩,望向人群,初念正與父母待在一塊。
“你還當(dāng)她是小孩子么?”初然伸出指尖在沈骨掌心里畫著圈,眉眼笑意滿滿,“你忘了我那時也二十歲,卻是被你……”
“能不能承受,需要本座再帶你體會一次么?”沈骨冷不丁冒出一句,初然笑容瞬間消失,急急忙忙地挪開眼。
沒過多久,她又把目光挪了回來。
“不公平,總不能每次都是我?!?/p>
沈骨看著她憤懣的神情,勾起了唇。
“那你的意思是……”
“再來也可以,但必須你是承受的那方?!背跞黄沧?,“既然你們妖龍本性便……那我怎么折騰你都沒關(guān)系吧?”
長本事了。
沈骨心里這樣想著,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初然一邊說一邊端詳著她的神情,越來越理直氣壯,“這樣才公平?!?/p>
沈骨盯著自己口出狂言的愛人,破天荒地露出了一個與以往大相徑庭的笑容。
她的容貌本就俊秀,眉眼也屬于溫潤的那一掛,只因這些年來的孤寂而失去了原本會笑的模樣。
此刻的笑容,讓她渾身的氣質(zhì)都變得柔和了,眉眼間盡是愉悅,初然癡癡望著她的笑靨,只希望這個笑容能永遠(yuǎn)留在她的臉上。
“你笑了,十四?!背跞秽?。
沈骨當(dāng)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她收斂了一瞬,而初然的那番狂言卻依舊在耳邊回響。
她沒忍住,甚至笑出了聲。
初然見她這樣,也羞惱道:“有什么好笑的?”
笑成這樣,是因為她提的意見么?
但……此時她才真正從沈骨身上看見了從前的樣子,也值了。
“好啦,不許笑我了!”
初然拽著她的衣袖,不依不饒道:“你就說行不行吧!”
“你要是能做到,本座就由著你鬧?!鄙蚬呛σ獾溃跞粨P起眉毛,“我肯定能做到?!?/p>
沈骨歪過身子,親了親她的耳垂,又在耳邊呢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