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來說,眼淚不是受委屈時撒嬌就能得到一顆糖的手段,也不是保護她的武器。
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
她受過很多次傷。也經(jīng)歷過不同程度的身心痛苦。
但再多的痛苦也不及厲斯辰的一句“我愛你”來得深刻。
更何況,這是實打?qū)嵤甑母冻觥?/p>
如果這都不算愛的話。
“好了,我還沒找向禾算賬呢。她不能因為自己失去了愛人就傷害我的愛人?!眳査钩矫济粩Q,“為老不尊?!?/p>
封禾:“……算啦,是我先去挑釁她的,沒打過?!?/p>
“你才醒多久,身體還沒完全好呢。”厲斯辰說,封禾拆開一袋夾心棉花糖,拿出一個塞她嘴里,“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來?!?/p>
厲斯辰躲開,眉毛高高挑起:“這么客氣?”
封禾含住棉花糖,湊過去喂給她。
“滿意了吧?”
厲斯辰吞下糖果,意猶未盡地追過去吻她。
“永遠(yuǎn)不會滿意?!?/p>
“……你好霸道,難道要我永遠(yuǎn)貼著你的嘴唇嗎?”
“如果有這個技術(shù)就再好不過了。”
“……變態(tài)。”
“你愛的就是變態(tài)?!?/p>
“……”
吃了最后一頓h城的午餐后,眾人合完影,提著行李箱,拎著大包小包坐上大巴回家。
三天兩夜,厲斯辰基本上都是和封禾待在一起,偶爾會和其他高管接觸聊天。
所以,參加團建和沒參加團建的辰禾員工已經(jīng)對她們的關(guān)系心知肚明,當(dāng)然,還是有某些人堅信兩個人只是閨蜜,不會是情侶。
大巴上的氣氛還挺熱烈,封禾卻有些累,不想說話,靠在厲斯辰肩膀上,盯著車玻璃前面的風(fēng)景。
厲斯辰抓緊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散發(fā)著香氣的發(fā)絲掃在臉上,封禾輕嗅著,不自覺地上揚唇角。
導(dǎo)游放了首傳唱度很高的國風(fēng)歌曲,大家紛紛跟唱。
而厲斯辰則在眾人的歌聲里輕輕問著封禾:
“你昨天晚上夢見了什么?”
封禾撓了撓臉,誠實道:“我不記得了?!?/p>
“可你喊了以前會喊我的愛稱?!眳査钩降?,“還不愿意這樣喊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