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我倒真的信了,他在國外這幾年是真的逍遙快活,都忘了我是一個如何睚眥必報的人。
我蹲下身撿起那張黑卡,在陸凜寒面前站定。
周圍的人發(fā)出一聲嗤笑。
“寒哥,這女人還真是半點長進都沒有,為了點錢還是照樣屈服!”
他自信地遞出手機,似乎很滿意我如今的“順從”。
我捏住他下巴,用黑卡狠狠刮了一層奶油,一股勁地往他嘴里塞。
直到聞到血腥味,才停手,又順手拿起桌上兩杯酒,灌了下去。
“嘴臟,我不介意幫你洗洗?!?/p>
抬手間,我又給了剛才說話那人一耳光:“賤狗,不該叫的時候別叫!”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沒有一個人反應(yīng)過來,只剩下雨聲敲打玻璃的聲音。
陳研修靠在角落,仰頭灌了一大杯酒,嘆了口氣,“你們?nèi)撬陕??!?/p>
蘇漾漾回過神來,梗著脖子找我理論:“老板!是我們有錯在先,可你這樣也太過分了吧!”
她氣得眉毛倒豎,抬手欲打。
“啊!”她剛一起勢,我就接住她的手腕,利落地扇了她一巴掌還回去。
狹小的空間里只剩下蘇漾漾的慘叫聲。
陸凜寒淬了口血沫,笑容森冷,“打我就算了,動我未婚妻就是你的不對了?!?/p>
他將紅腫著臉的蘇漾漾圈進懷里:“把這店,砸了給你出氣好不好?”
蘇漾漾捂著臉,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點了點頭。
門外瞬間涌入幾名黑衣保鏢,棍棒落下,玻璃碎裂,吊燈炸開——
冷雨混著風(fēng)灌進來,打濕我的臉。
陸凜寒捏住我下巴,逼我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