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鴉”是我父親家薛家的私人武裝,輕易不動用。
“景陽,你受了什么委屈可以和我說,怎么能擅自動用渡鴉,你想做什么?”
我冷冷回道:“我說過,濱州的產(chǎn)業(yè)是我的底線,容不得顧琛胡來。”
“青黛,我提醒過你的?!?/p>
徐瀟撲哧一聲笑出來:“陸青黛,你是不是忘了景陽哥哥是誰了?”
“濱州最大的軍火商薛家的獨子,你真以為他離了你就活不下去?”
她的話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陸青黛心上。
她當(dāng)然知道我的身份,只是這些年我為她深居簡出,幫她打理幫派,讓她漸漸忘記這件事。
那次重創(chuàng)后,我把權(quán)力交給陸青黛,只求一份平靜。
可沒想到,她是這樣報答我的。
陸青黛的聲音有些發(fā)抖:“景陽,我不是這個意思?!?/p>
徐瀟卻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
“哎,說起來真是可惜。當(dāng)初薛家沒落,景陽哥哥被仇人追殺無奈躲到紅燈區(qū),你救了他一命,他就死心塌地地愛上你。”
“你大小便失禁躺在床上那半年,是誰給你端屎端尿?你神志不清的時候,是誰整夜整夜守著你?”
“哦對了,當(dāng)時要不是景陽哥哥為救你身受重傷,現(xiàn)在身體也不會這么羸弱,被一個小白眼狼騎在頭上欺負(fù)。”
陸青黛整個人猛地僵住,她的聲音干澀得厲害。
“重傷……什么重傷?徐瀟,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這些我怎么不記得了?”
徐瀟冷笑一聲,語氣突然變得犀利。
“你當(dāng)然可以不記得,因為所有的苦都是景陽哥哥替你吃了?!?/p>
“你倒好,和自己的養(yǎng)子勾搭在一起。陸青黛,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陸青黛纖細(xì)的身形晃了一下,臉色煞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