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間,濃郁的血腥味炸開。
葉聽白動作一頓,黑沉的眼底風暴凝聚。
疼。
但更清晰的,是一種被冒犯,被挑釁后,野獸般的興奮。
他抬手,指腹在自己被咬破的薄唇上輕輕一抹。
看著指尖那點刺目的紅,忽然低低地笑了。
這么好聽的笑聲,怎么會出自這樣的惡魔之口呢?荷娘不禁遺憾。
這只他以為溫順無害的小白兔,竟然敢咬他?
還咬出了血。
葉聽白伸出舌尖,將唇上的血跡卷入口中,細細品嘗。
他盯著荷娘那雙因恐懼而瞪大的杏眼,聲音喑啞,帶著一股子山雨欲來的壓迫感。
“你敢咬我?”
荷娘渾身僵直,泡在水里的身體抖得像秋風里的落葉。
她完了。
這個男人會吃了她的。
下一刻,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大,卻不容抗拒。
滾燙的指腹在她細嫩的皮膚上反復摩挲,像是在確認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
“很好?!?/p>
他俯下身,將她死死禁錮在自己滾燙的胸膛和冰冷的桶壁之間,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廓。
“從今往后,你這身子,這嘴,都只能是我的?!?/p>
“只能被我一個人欺負,只能在我懷里哭?!?/p>
“記住了嗎?”
這哪里是問句,分明是死令。
少女實在抵不住這般刺激的挑釁。
她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櫻桃,大腦一片空白,呼吸急促。
最終眼前一黑,不堪重負地暈了過去。
身子軟軟地倒在他懷里。
葉聽白下意識地接住她,看著懷中這張蒼白脆弱的小臉。心底那股被冒犯的火氣,無聲化作了一絲憐惜和更強烈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