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號想也不想的就開始辯證:“你是第一個出去的,刀疤臉是第二個?!?/p>
他繼續(xù)說著:“而且你看,你手上有傷,很有可能是他跟蹤你的時候被你發(fā)現(xiàn)了,所以你才殺人滅口?!?/p>
“我和一號都是后來想辦法才離開那間屋子的,中間發(fā)生了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p>
七號開始咄咄逼人起來,一號同樣也陷入了沉默,他看著江嫻靜手臂上面的紗布。
懷疑和審視的目光凌厲,江嫻靜沒有選擇跳進自證陷阱,她立刻反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你們是隊友?”
此言一出,一號和七號同時愣住,完全不知道這和剛剛的問題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性。
一號皺起眉頭解釋:“他不是我的隊友,我比他更早離開那個房子,四號,人真的不是你殺的?”
江嫻靜對這個回答不置可否,她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
“也就是說,不管是你,我,他,目前都沒有辦法提供不在場證明,那我也有理由懷疑是你倆殺掉八號意圖栽贓我,想二打一。”
她有條不紊的指出問題所在,不動聲色的往后退幾步,快速做出防御姿勢,手摸在后腰的匕首刀把上。
這下只能輪到七號和一號百口莫辯了,其中七號反應(yīng)最大,他立馬想展開一場激烈的辯論賽。
江嫻靜一臉我不聽,我不看,我知道一定是你的表情。
“不是!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了呢?這個動機哪里合理了,我和一號為什么要意圖栽贓你呢?現(xiàn)在是八號死了,你手上又有傷,我才懷疑你的?!?/p>
七號趕忙撇清關(guān)系,一號這會兒也急了,他糾正七號話里的漏洞。
“誰和你你啊我呀的,我們不是同伴,別沾親帶故?!?/p>
江嫻靜看著這狗咬狗的場景,不免覺得好笑,雖然旁邊還躺著一具尸體,這應(yīng)該是一個很嚴(yán)肅的場景。
“四號你笑什么?你也是嫌疑人?!逼咛枦]好氣的說著。
江嫻靜格外冷靜地說:“我是個屁的嫌疑人,有這傷痕更加能說明我不是殺了八號的人吧?!?/p>
聞聽此言,一號和七號都覺得她是不是腦子瓦特了。
四號就是因為胳膊有傷才被懷疑,現(xiàn)在這反倒成了洗清嫌疑的證明?太不可思議。
“哈?四號,你是認(rèn)真的嗎?”一號百思不得其解的撓頭。
江嫻靜沒急著說話,只是指引著兩人看向八號尸體。
“八號脖子上有勒痕,動起你們不靈光的小腦瓜想一下,如果真跟他起沖突了,我胳膊受了這么重的傷,而他只是被勒死,身上并無外傷,很合理?”
一號忽然沉默了,這話一出來,他就想明白了其中關(guān)竅,江嫻靜確實和人“干”起來了。
但那人絕對不是被勒死的七號。
江嫻靜看著一號的表情,意識到時機已經(jīng)成熟了,七號這會兒臉上大紅大紫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所以,她要先下手為強,江嫻靜垂下眼簾,在心里構(gòu)建了一個想法。
還沒過一分鐘就開始實施,她一把拽住一號的衣領(lǐng),一拳就干到他臉上,主打一個出其不意。
一號被打蒙了,在第二拳還沒被干到臉上的時候立刻展開了回?fù)?,他大聲嚷嚷著?/p>
“四號你干什么!剛剛確實是我冤枉你了,但你也不至于動手打我吧,要打打七號,他帶的節(jié)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