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兇獸瞬間破滅。
尤斷空大驚,一只虎爪卻突然伸來,直取他的咽喉。
尤斷空驚恐,用盡全力向后跳去,虎爪一時間落空,沒有擊中他的咽喉,只在他的胸膛上撕下了一塊皮肉!
尤斷空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血湖之上,胸口處的鮮血擴(kuò)散開來,頓時浸紅了衣衫。
而王道瞥了一眼手中那塊皮肉,一臉冷漠的將其丟到了旁邊的尸山里。
大量蛆蟲,立刻爬了上去。
“混蛋,你這該死的混蛋,為何一直要對我窮追不舍?”尤斷空憤怒的咆哮。
“因?yàn)槟阍撍??!?/p>
王道目光掃了一眼血湖周邊那一具具尸體,隨即冷漠開口。
“呵!哈哈哈。。。。。。你了不起,你清高,你真是鎮(zhèn)荒軍的好狗??!那當(dāng)初李楠害我妻兒之時,你又在哪兒?”
尤斷空癲狂的笑著。
王道聞言,眉頭一皺,眼神驚愕又無語。
“我的個天??!原來這廝竟是已患上了老年癡呆?!?/p>
“不然的話,絕對問不出這么傻逼的問題!”
“還我在哪兒?”
“我特么那個時候連細(xì)胞都不是,你問我在哪兒?我在你太姥爺墳頭蹦迪呢我在哪兒,你說我在哪?”
王道冷冷的直視著尤斷空,一言不發(fā)。
但凡多盤花生米,這老狗也不至于醉成這樣。
“那李楠害了我妻兒,卻不用遭受到懲罰,還封了武王之名。憑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我不知道,你的妻兒或許可憐,但你,我只能說。。。。。。該!”
“你說什么?”
“你他媽聾啊,我說你該!”
王道眼神冰冷至極。
呵,狗東西,合著你自己可憐,就要別人無限對你同情?
從尤斷空害了這么多人之后,那他的一切可憐便都不值得同情了。
你受了冤屈,不是你傷害別的無辜之人的理由。
他要是殺一堆罪大惡極之人,王道都不會說他半句。
可這老東西,顯然已經(jīng)魔怔了,竟然傷害了這么多無辜的百姓。
這已然是罪不可赦,剁成臊子都不為過!
“你早已不是為了給你妻兒報(bào)仇了,你的內(nèi)心,已經(jīng)被力量蒙蔽了雙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