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后的路久,開心地在心里哼著歌,他從床頭柜的紙巾盒抽了兩張濕紙巾,蹲下給林素純擦拭身上的精液。
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林素純白嫩的胸肉已經(jīng)被他的雞巴磨紅了。大片的紅印都落在了乳溝的位置,連帶著那淺紅色的小奶頭都變得腫脹水亮,像兩粒飽滿的石榴籽,看起來很是可憐。
面前的小可憐林素純與剛剛爽到不行的自己形成了鮮明對比,路久的亢奮情緒一下子就被鋪天蓋地的冰水澆滅了,只留下了滿地的噼里啪啦。
要是以前,他肯定會戲謔嘲笑幾句,但現(xiàn)在,他卻成了個啞巴。
路久沉默著把自己射在林素純胸前的精液一點點擦干凈,然后拿過剛才被林素純脫在一旁的衣服給她披上。瞥了一眼林素純表情呆呆的臉,他彎腰勾著她的背和腿,打橫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林素純一直瞧著路久晦暗不明的臉,以為他還要做,于是隨口問道:“還繼續(xù)嗎?”
四個字立即點燃路久,他沒好氣地說:“繼續(xù)什么?你這么嬌氣,我都怕給你操壞了。不是跟你說過,覺得哪里不舒服都跟我說嗎…藥膏在哪?我給你上藥?!?/p>
感覺被機(jī)關(guān)槍兇了的林素純抿了抿嘴,她在心里嘀咕她常常思考的那個五字問題:他又怎么啦?但她沒問出口,總覺得再說這個又要挨兇,所以她老老實實地回答了最后一個問題:“不用啦,手上過敏的地方不嚴(yán)重,一天涂一次藥就行?!?/p>
“不是你的手。”路久冷漠著一張臉說。他伸手輕柔地碰了碰那被他玩腫的奶頭,但粗糲的指尖還是磨到了微微破皮的地方,讓林素純有點不自然向后縮了縮,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路久說的是要給這里上藥。
林素純搖搖頭,表示委婉拒絕,并且迅速把自己睡衣扣子全部系上,想要當(dāng)作無事發(fā)生的樣子。
路久看著都?xì)庑α恕1煌姹徊俣伎梢?,但接吻和抹藥就不行,也不知道在堅持什么,他真是對林素純這個神人有點沒脾氣了。
看著林素純坐在床邊,雙手支在身側(cè)的乖樣子,他還是蹲下,柔聲叮囑道:“那你記得自己抹藥啊…我看你抽屜里有藥膏,那個我也有,我姨媽給買的,特別管用…哎,你再露出那副覺得我很啰嗦的表情試試呢?”
林素純趕緊說沒有沒有,她看路久穿褲子,以為他要走,便拜托他等下走的時候,把玫瑰花一起帶走。
哪知,路久根本沒想走。他穿好褲子后,又屈膝坐在了她面前的地毯上,和她面對著面,一副不走且還要聊聊的樣子。
“不吃辣,不喜歡吃蛋糕,對玫瑰花過敏?!甭肪锰?,給林素純比了個叁的手勢,又問道:“這位嬌氣包小姐,請問您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嗎?”
又喜提新稱呼的林素純低頭,有點靦腆:“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我有這些問題…”她想了一下,回答道:“似乎是沒有了,所以你可以放心啦!”
路久自然是不信的,他看著林素純那張春光明媚的小臉,又有點分神,還是想親她。
林素純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窺伺著,她還好奇的問,為什么路久會知道她不喜歡吃蛋糕。她記得她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這件事。
路久盯著她粉軟的嘴唇,也沒多思考,直接說是辛恒告訴他的。他還說,上次林素純生病,也是辛恒給他打電話,讓他去學(xué)校接她的。
林素純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就是“哦”了一聲。她講“哦”的樣子,在路久看來也很可愛,嘴巴彎成了軟軟的o型,看起來特別好親。
路久還是沒忍住,用手?jǐn)堊∷牟弊?,頭微微揚(yáng)起,親了她嘴角一口。親完了以后,他還找補(bǔ)
道:“你嘴角有東西?!?/p>
感覺自己像被小狗舔了一口的林素純愣了一下,隨即又好脾氣笑了笑:“那謝謝你啦…還有花,也謝謝你。”
花也好,蛋糕也好,雖然都不是林素純能接受的東西,但那并不代表她不喜歡。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起身從掛在椅子上的書包里拿出一個很精致的包裝袋,然后放到了路久的手里。路久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把包裝袋打開,里面是一條給小狗戴的領(lǐng)結(jié)。
林素純坐到了路久身邊,抱著腿,柔聲跟他解釋道:“咱們上次不是一起給糯米飯過了百天紀(jì)念日嘛,之后我就一直想買個禮物給它。恰好昨天回來的路上路過一家寵物店,看到這個就買了,感覺很適合糯米飯?!?/p>
是一個紅色的蝴蝶結(jié),和糯米飯橘黃色的毛發(fā)特別相配。
一回家,路久就給興高采烈的糯米飯戴上了。把小狗好好打理了一番,又找了很多角度,拍了十幾張照片,其中還夾雜著幾張自己覺得挺帥的自拍,一股腦都給林素純發(fā)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