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敬山的直接和兇猛讓人始料未及,而張敬宗的補刀更是讓人感到驚悚。
兩兄弟合作之默契,行為之狠辣,簡直讓在場不少人心臟都縮了一下。
之前一些人還有些小覷張家兄弟,現(xiàn)在心里只覺得,他娘的,往后千萬不能招惹這兩兄弟,這兩兄弟是真的不要命??!
陳紅花和張開山他們都是默默的看著這一幕,并沒有來打圓場,或者是說什么緩和氛圍的話。
這年頭就是這樣,兄弟多的人,就想著去欺負家里兄弟少的人,男人多就是有底氣。
而家里兄弟少的人,想要獲得別人的畏懼與尊敬,無他,唯心狠手辣耳。
趙永才被張敬山一腳踩在腳下,原本憤怒無比,還想掙扎一二,然而當(dāng)張敬宗那明晃晃的鐮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他不敢動了。
趙永才剛才被頂?shù)酶共繜o比疼痛,此時干嘔了一聲,想把隔夜飯都吐出來,然而此時瞬間清醒了,一點都不疼了,他艱難地說道:“別別,都是屯里屯親的,我覺得咱們有事還是可以好好商量商量的!”
張敬山笑了:“哦,現(xiàn)在知道好好商量了?一開始進門的時候就不知道好好說話是吧?”
“我呸!”張敬山不屑道:“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我敢殺野豬,敢打狼,那我就敢殺人,誰他娘的把我給逼急了,我就收拾誰!”
趙永富連忙說道:“張敬山,張敬宗,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坐下來好好談?wù)劇!?/p>
張敬山冷冷看向他說道:“談?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談的,現(xiàn)在給我滾出我家去,再有下次,那就魚死網(wǎng)破,不死不休!”
“滾??!”
隨著他一聲吼,旁邊的大灰如同助陣一樣,發(fā)出了一聲狼嚎來。
“嗷嗚??!”
這聲音讓趙永才更加驚悚了,這他娘的屯里人不是說是狗嗎,這明明就是狼好吧!
趙永富等人也都傻眼了,他們?nèi)硕悸榱耍妒遣恢勒f些什么。
而隨著張敬山松開腳,趙永才滾一樣的爬起來,連滾帶爬的往張家院子外面跑去,狼狽至極。
“喲,好重的味道?!睆埦瓷奖羌庑崃艘幌?,低頭看了一眼趙永才剛才躺的地上,看到了一灘水漬,不過水漬現(xiàn)在已經(jīng)凍住了,看得張敬山嗤笑一聲。
“就這點膽子,還想來找事情,這不是找死嗎?真的以為我們哥倆好欺負不是?”
輕輕搖了搖頭,張敬山看向已經(jīng)有些被嚇呆的趙永富他們,皺眉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滾??!”
趙家兄弟臉色一僵,有些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還是咬了咬牙,紛紛低頭往陳家院外走去。
張敬宗站起來,看了他們一眼,啐了一口唾沫道:“我呸,啥玩意啊,就這么點膽子,也好意思來我們家里面挑事,啥也不是?!?/p>
張敬宗轉(zhuǎn)過頭看向秦菱,說道:“他們沒動手吧?”
秦菱搖頭道:“沒動手,不過我看他們那架勢,我們好像要是不給錢,他們就要將小燕給抓走了一樣,剛才我都準(zhǔn)備放大灰了?!?/p>
張敬宗沖秦菱豎起一根大拇指說道:“沒錯,下次要是還有人敢在咱們家挑事的話,那就直接放大灰咬他們,咬死了我負責(zé)?!?/p>
秦菱聽到張敬山這么說,也是松了口氣說道:“幸好你們回來了?!?/p>
張開山樂呵呵道:“你們要是再不回來的話,待會兒我就得拿槍出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