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敬山不斷朝著豬神方向奔掠而去。
他跑得喉嚨都火-辣辣的,整個人渾身上下像是有火在燃燒。
然而此刻的張敬山,就像是被打了腎上腺素一樣,壓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疲憊,踏雪而行!
他的速度,幾乎被他飚射到了現(xiàn)在能跑到的極限。
好在鞋子上捆綁得有麻繩,能一定程度上防滑,不然張敬山都不知道摔多少次了。
路上,張敬山看到雪地之上有著片片猩紅,這是豬血。
且這豬血越流越多,仿佛形成了一條線!
“重傷的野豬,它跑不了多遠(yuǎn)?!睆埦瓷缴裆駣^不已。
這跑得越快,豬神掉血就愈發(fā)嚴(yán)重,那就死得更快。
又跑了兩分鐘,張敬山已經(jīng)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那頭豬神背影。
它奔掠速度已經(jīng)變得極為緩慢,且身形都變得有那么幾分踉蹌。
這看得張敬山內(nèi)心一陣暗爽。
“快死了。”
他像是在給這頭豬神下了定語一樣。
三個呼吸之后,這頭豬神終于重重倒地。
雖然沒聽到聲音,張敬山腦海中已然補(bǔ)充出了豬神倒地的聲音來。
不過倒地之后,這頭豬神還是沒有立刻死去,而是在地上使勁的掙扎,仿佛要重新站起來一樣。
“呼?!?/p>
“呼?!?/p>
張敬山大口喘息,終于趕到了這頭豬神十米之外。
他沒有立刻接近,而是平靜看著這頭碩大的野豬。
這頭野豬體型十分巨大,已然超過千斤之巨。
那背部的剛毛,簡直就像是一根根鋼針般矗立而起。
他目光所能看見的獠牙,更是徹底彎曲起來。
這不像是一頭野豬,更像是一頭牛犢子。
這頭野豬之大,張敬山生平罕見!
他沒有任何猶豫,當(dāng)即對著這頭野豬的腦袋,再次補(bǔ)了一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