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大膽而親昵。
菲那恩微微俯下身,雙手撐在太宰治頭側(cè)的枕頭上,粉色長發(fā)如同簾幕般垂落,掃過太宰治的臉頰和脖頸,帶來細(xì)微的癢意。
太宰治終于睜開了那雙平靜無波的鳶色眼眸,“……舍得回來了?”
菲那恩赤紅的眼眸在極近的距離凝視著太宰治那雙深不見底的鳶色眼睛,兩人的呼吸在寂靜的空氣中曖昧地交織。
“嗯,太宰……”菲那恩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夜露般的微涼,卻又像羽毛一樣,輕輕搔刮著太宰治的耳膜和心尖,“我回來了?!?/p>
太宰治沒有回應(yīng),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目光深邃,仿佛在審視,又仿佛在壓抑著什么。
菲那恩得不到回應(yīng),似乎有些不滿,又像是在委屈。
他無意識地扭動了一下腰肢,帶著點執(zhí)拗的追問:“你怎么……都不理我?”
菲那恩的聲音里帶著一種近乎撒嬌的鼻音,這種無意識的“勾。引”才最難招架。
“……你想不想我?”他繼續(xù)追問,低下頭,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谔字蔚拇竭叄嚯x近得幾乎要吻上去,卻又懸停在毫厘之處,仿佛在等待著什么。
太宰治的呼吸幾不可察地紊亂了一瞬。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上人那熟悉的、混合著白玫與沐浴露的氣息。
那雙近在咫尺的赤瞳,像最純凈的紅寶石,里面清晰地倒映著他的影子,以及一種他從未在菲那恩眼中見過的、熾熱而直白的情感。
他將雙臂從被子里撈出來,握住菲那恩的腰想要將對方弄下去,卻在腰肢入手的瞬間,手腕觸碰到了對方光滑的、裸露的雙腿。
他的喉結(jié)輕微地滾動了一下,聲音比平時更加低沉沙啞:“……你怎么穿這么少?”
菲那恩任由太宰治的手放在自己敏感的腰上,畢竟禮尚往來,他可是穿了太宰的衣服,還上了太宰的床。
菲那恩委屈中帶著一絲抱怨,“你、你太過分了!我才走一天,你就把我的房間收拾得那么干凈?”
太宰罕見地有些心虛,松開握著菲那恩腰肢的手,然而手想放回被子里也放不回去,放被子上有不免接觸到菲那恩光滑的雙腿。
最后他選擇繼續(xù)把手放回腰上。
菲那恩歪了歪腦袋,“太宰還沒回答我,想不想我?”
太宰治深吸一口氣,聲音低啞,“……你覺得呢?”
這是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帶著太宰治一貫的、讓人捉摸不透的風(fēng)格。
菲那恩卻似乎并不滿意這個答案。
他微微蹙起精致的眉頭,赤紅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懊惱,但更多的是一種豁出去的決心。
他不再滿足于這曖昧不明的僵持,忽然低下頭,將微涼的唇瓣貼上了太宰治沒有繃帶纏繞的脖頸處。
不是吸血時的精準(zhǔn)定位,而是如同小獸般,帶著點懲罰和委屈的意味,用柔軟的唇和收斂的尖牙,輕輕廝磨著那處脆弱的皮膚。
“我好想你,太宰……”菲那恩的聲音悶悶地傳來,伴隨著溫?zé)釢駶櫟挠|感,“想得……這里都疼了?!?/p>
他拉著太宰治的一只手,引導(dǎo)著,將其按在了自己左側(cè)的胸口。
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布料,太宰治的掌心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下面?zhèn)鱽淼?、異??焖俣辛Φ男奶?/p>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