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州城內,錦衛(wèi)騎士和都指揮使率領的軍隊已經(jīng)包圍了濮王府。
那位大腹便便的濮州都指揮使,騎在高頭大馬之上,高聲喊道。
“濮王,錢通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快快投降,或許圣上垂憐,還能留得一條性命!”
濮王站府內的臺階上,俯瞰著下方的軍隊,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投降?哈哈,圣上就會放過我們?皋蘭,你以為本王會相信你的鬼話?”
“可恨本王信錯了人,一步走錯,步步錯?!?/p>
濮王感慨過后,他一旁的錢家家主神色中也滿是決然。
冷聲向外喊道:“都指揮使,你們這是欺人太甚!我們錢家與濮王府同生共死,絕不投降!”
濮州都指揮使皋蘭,眉頭緊皺,他知道這場戰(zhàn)斗將不可避免。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了!進攻!”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軍隊開始發(fā)動攻擊。
士兵們如潮水般涌向濮王府,雙方先是一輪又一輪的弓箭互射。
互有傷亡之后,濮王府的大門終于轟然倒塌。
成千的州兵,開始向王府內殺將而去。
頓時間,與王府的侍衛(wèi)們激戰(zhàn)在一起。
濮王和錢通也親自下場戰(zhàn)斗。濮王作為皇親貴胄,太祖子孫,當然十分擅長搏殺武藝。
只見其手持長槍,每一擊都力大無窮,將沖在最前面的幾名士兵擊退。
而錢通也不是庸輩,只見其劍法犀利,每一劍都直指要害,讓敵人膽寒。
而濮州的州兵,雖然實力較弱,可人數(shù)卻是數(shù)倍于濮王府的死士。
戰(zhàn)斗很快進入白熱化階段,雙方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
濮王府的死士們雖然勇猛,但面對數(shù)量眾多的軍隊,還是逐漸陷入了劣勢。
“王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錢通一邊戰(zhàn)斗一邊對濮王說道:“我們必須想辦法突圍!”
濮王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透露出決絕,“突圍?不!我濮王府從來沒有逃兵!今日就算是死,也要死得轟轟烈烈!”
錢通聞言,心中一震。
他知道濮王說的是實話,也明白今日一戰(zhàn)已經(jīng)是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