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們等一下就要回去學(xué)校了。」
劉安詩說,而劉父在前院澆著花,花草都欣欣向榮。
一早起來,火腿煎蛋吐司就擺在桌上,看起來是親手做的Ai心早餐,一問之下還發(fā)現(xiàn)她從小到高中早餐幾乎都是爸爸弄的。
所謂新好男人莫過於此,嚴輝簡直不敢相信,她們家從來沒有一次自己做早餐,都是睡到錯過不然就是有人出門順便買。
完全不同的生活型態(tài),成就完全不同的人。
嚴輝看劉父悠哉的澆花,看他拎著水管哼著歌,晨光下那些水珠都在閃爍。
回頭看到劉安詩,還是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事實上她剛剛跟她講話都是這樣恍惚,彷佛她們之間有隱形蟲洞,聲音總要過一兩秒才會進到她耳里。
「嘿,樂樂多大了?」
嚴輝SaO著那胖胖的肚子,并且回頭問,但劉安詩好像沒有聽到,還是緩慢的咬著吐司。
嚴輝只好繼續(xù)放空服侍那只狗,然後等待。
「……啊,牠今年六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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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十秒後,答案從身後傳來。
傻眼之余,嚴輝確信她們之間的距離可能b眼見的遠了太多。
太恍惚了,然而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讓劉安詩跟外界隔閡了聲速十秒的距離,也不知道該怎麼把她抓回來。
要出門的時候變得更嚴重,劉安詩已經(jīng)去到聲音傳達不了的地方了,而且視線一直在劉父身上,看起來有點緊張,又有點焦急,讓嚴輝也跟著七上八下的。
千萬別是她想的那樣,她絕對會受不了。
「路上要小心喔?!?/p>
但是到劉父張開雙臂,和她擁別以後,劉安詩坐在玄關(guān)穿鞋,還是緊抿嘴唇,沒有任何表示。
嚴輝小心翼翼的問:「我們要走了喔?」她還是不想承受太大的刺激,於是打算先站在門外等她,萬一發(fā)生了什麼還可以躲起來,不會過於尷尬。
結(jié)果劉安詩一把拉住她的下擺,用視Si如歸的力道,不讓她走開。
那一刻嚴輝覺得什麼都迎來了毀滅,血Ye停止了流動。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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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來不知道她有這樣的力氣,也不知道她會這樣大叫。
「這個學(xué)妹是我的nV朋友!」
任何東西,壽命將盡就是這種感覺吧。
聲音消散之後,那樣的沉默好像過了一個世紀,而且還會持續(xù)下去,背對那一切,她還是感到了巨大的壓力,簡直要把她一直以來忍耐的東西全部擊垮。
她只能全身僵y的站著,表情絕望的像是等待處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