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兩口子是玩的開心了,眾大臣們這個年是不會過的痛快了,并且還要強顏歡笑。
另一邊的陸寧并不知道皇上和皇后兩人的快樂。
也不知道鄭晏書和周安成兩人是如何商量的,在鄭晏書陪了她一個月后,不怎么露面的周安成好似終于是閑了下來,反倒是鄭晏書要忙了。
“寧兒,我得回京都一趟,短則七日,多則月余我一定回來,你照顧好自己,另外我留些人下來,有什么事兒你就吩咐他們?nèi)プ觯f事不可冒險,知道嗎?”
鄭晏書拉著陸寧的手戀戀不舍,還沒等陸寧說什么呢,周安成便直接上前拉出了陸寧被鄭晏書握著的手,并回以一個罵罵咧咧。
“磨磨唧唧的,趕緊滾蛋,少在這兒得了便宜還賣乖,下一句是不是還要叫寧兒記得想你?
做夢吧你,臭不要臉,趕緊滾蛋吧,慢走不送。
寧兒你也甭搭理他。”
像是怕陸寧再說些什么,周安成直接把陸寧摟進自己懷里,并用胸膛和一只手堵住了陸寧的兩只耳朵。
待陸寧輕捶了周安成一下得以自由的時候,哪里還有鄭晏書的身影。
“你倆搞什么,之前說的你們都忘了是不是?”
“怎么會,我們說好的,一人陪你一個月,寧兒你偏心。”
陸寧沒好氣兒的白了周安成一眼,前世的時候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男人要是騷起來,還有女人什么事兒,但這男人一旦茶起來,也是不遑多讓的。
陸寧現(xiàn)在已經(jīng)太了解這兩個男人的套路了,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吃虧吃的多了,自然而然就有經(jīng)驗了。
她就說前一晚鄭晏書怎么跟喂不飽的狼一樣,原本以為自己過的是左擁右抱的生活,但體力這塊兒不給力,心有余而力不足,她現(xiàn)在就是迫切的想知道,某些活動過于頻繁的話,女人會不會腎虛,她現(xiàn)在急需補一補。
然而,幸運女神似乎站在了鄭晏書的那邊。
原本預計過完正月十五之后,陸寧便開始弄珍寶錢莊在錦官這里的分店,可皇上那邊一封書信,陸寧不得不改變自己的原計劃。
“不然我就不跟你一起回去了,錢莊那邊正常開業(yè),我?guī)湍阕?zhèn)?!?/p>
陸寧是沒有瞞著云瑤的,也是時間不趕巧了,原本想著再過三個月,錢莊開穩(wěn)后,她跟云瑤兩人一起回京都,辦完了正事兒以后,兩人轉(zhuǎn)路去邊關(guān),可計劃沒有變化快。
“不成,這邊那個新知府還沒有打過交道,這里面牽扯的太多,你就別摻和進來了,要是這里面有你的股份也就算了,但現(xiàn)在不行?!?/p>
“我們之間也要算的那么清嗎?”
云瑤明顯是不贊成的,感覺陸寧拿她當外人。
“不是拿你當外人,錢莊不像是其他的鋪子,像豐樂樓和紅爐煮夢這樣的吃食鋪子,了不起是從別人的碗里搶了些肉吃,但錢莊則是直接打破了原有的利益劃分,或者是搶了別人的飯碗,畢竟我的經(jīng)營模式在那里擺著,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真動到他們本身的利益時,不反抗才違反常態(tài),哪怕你是長公主,怕也不會讓他們心甘情愿吃這個虧,這個風險我不能讓你擔。
如果你因為這事兒受到什么傷害,你要我怎么辦?”
年齡上,云瑤是比陸寧要大上幾歲的,但兩人的相處過程中,一說到正事兒,陸寧都是主導的那一個,莫名的云瑤就是會聽陸寧的。
這里面的確有陸寧頭腦靈活的原因,但也因為云瑤知道,陸寧值得信任,就好比她在皇上和太后身邊無法無天,小女兒家姿態(tài),可在外的時候,永遠都是端莊嚴肅的長公主。
只有在信任的人面前,才會展示出放松的姿態(tài)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