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小老板?”
蔣文甜笑道:“從你的年齡看來,你應(yīng)該是一位非常有名的老板才對,不可能是小老板?!?/p>
“和牟其中牟老板相比,我屁都不是?!?/p>
余年笑道:“牟老板一直都是我的偶像,所以這次專程來見牟老板,對了……”
說到這兒,余年問道:“你和牟老板溝通的如何?”
“你猜?!?/p>
蔣文甜笑瞇瞇的看著余年。
余年微微一笑,說道:“正在趕來的路上!”
“你怎么知道?”
蔣文甜猛地一怔,表情驚訝的望著余年,滿臉震驚!
“看來我猜對了?!?/p>
余年看向?qū)O猛,說道:“這次我們可以一睹牟老板風(fēng)采!”
孫猛看了看余年,又看了蔣文甜,從蔣文甜的表情中,不難看出余年猜對了,心中掀起震驚。
太準(zhǔn)了!
仿佛一切都在余年的余年的預(yù)料之中,簡直不可思議!
“服了,我從來沒有這樣服過一位年輕人?!?/p>
蔣文甜震驚之后苦笑一聲,說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猜對的!”
“靠自信!”
余年說道。
“……”
蔣文甜愣了愣,說道:“那你是足夠自信!”
嘴上這樣說,但是心里不相信!
“回到之前的問題?!?/p>
深吸了口氣,蔣文甜好奇的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能夠直接給牟老板打電話!”
“因為你叫蔣文甜!”
余年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口茶水,笑道:“這就夠了!”
蔣文甜再次一怔,旋即失笑,“原來你聽說過我?!?/p>
“當(dāng)然聽說過?!?/p>
余年笑道:“牟老板每次落魄的時候,都由你陪在身邊,可以說,你是牟老板最親的人,沒有人的關(guān)系能夠超越你和牟老板的關(guān)系?!?/p>
這話對于蔣文甜來說,非常受用。
哪怕牟其中比他大了二十多歲,她依舊心甘情愿的陪伴著,即便是坐牢多年,她都不離不棄,沒人能夠比得上她和牟其中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