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巖背面的瀑布邊。
一處篝火在風吹動下,不停地濺射出火花。
少年額頭纏著黑色緞帶,雙眼正無神的看著飛流而下的瀑布。
“命運。。。在出生的那一刻,一切就都注定?!?/p>
日向?qū)幋慰谥朽f道。
“你要是真的這么想,今晚也不會來到這里。”羽衣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寧次的身后。
日向?qū)幋瓮酌偷匾徽穑瑒倓傁牖仡^看去,卻發(fā)現(xiàn)羽衣已經(jīng)坐在了他的身旁。
“我只是。。。”
日向?qū)幋螐埧谙胍瘩g,卻發(fā)現(xiàn)自己在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睛下。
絲毫說不出半點違心的話語。
“只是什么?”羽衣拿起一旁的樹枝,翻動著篝火,一邊問道。
日向?qū)幋伍]眸,沒有回應。
“你要知道,咒印只能是在你的額頭上,卻不能讓牢籠在你的心上?!?/p>
羽衣見到寧次這樣,也不由得嘆了口氣說道。
“不能讓牢籠在自己的心上。。?!比障?qū)幋沃挥X得這話分外的讓他有些恍惚。
“當年的事情其實真實情況如何,我并不清楚?!?/p>
羽衣側(cè)眸看向?qū)幋?,要說完全不知道就有點小看寧次了。
但是,自己說不了解實情,那確實是不了解。
畢竟,當時是日向一族處理好一切后,才叫猿飛日斬過去的。
不是狡辯,而是真的如此。
畢竟,按照當時的突發(fā)性和緊迫性來看。
自家?guī)煾缚蛇€有可能在焦頭爛額的處理邊境事務。
而且,交出日差的尸體,說句不好聽的這已經(jīng)直接損害了木葉的尊嚴。
另外一點便是,古老宗族的高度自治傳統(tǒng),可從來沒有因為木葉村的火影是首領而改變過。
不然也不會有什么所謂的宗家和分家了。
在火影的角度來看,戰(zhàn)爭期間巴不得村內(nèi)有著無數(shù)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