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聞,這個味道和沈津年身上的香水味像不像?"
趙樂明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但還是給了面子去聞了一下。
只一下,趙樂明就渾身僵住。
岑月寧收回香水,"這款是我一直用的。"
趙樂明靜了一瞬,神情復雜的看向岑月寧,"大眾喜歡的香水味道無外乎是那幾種,它們味道雖然相像,但細節(jié)還是不一樣的。"
岑月寧有些發(fā)征,半晌她點了點頭,"我知道的。"
但她只是想,萬一沈津年不是永久性失憶呢。
或者,說不定他早就想起她來了呢。
趙樂明皺了皺眉,看了眼腳下的紅毯,安慰的話終究是沒說出口。
千言萬語,他無奈道,"保重。"
岑月寧在外邊又站了會兒,冷風吹的她渾身發(fā)抖,恍惚中,她似乎感受到了一陣溫暖。
她驚詫的轉過身,"年寶,你想起"
話音戛然而止。
她身后空無一人,隨之而來的是更冷的秋風,涼透骨髓。
就如這三年,她無數(shù)次希冀后伴隨的絕望。
眼淚從下巴滴在她的手背上,她隨意的抹了抹,行尸走肉般回到宴席。
只是她剛調(diào)整好情緒,陳樂妍就風風火火的趕來。
"我去,丁雨香她竟然逃婚了,她瘋了,我的天。"陳樂妍披上外套,叮囑岑月寧,"你先回家,我得去幫忙找她,她要是被她爸媽找到了,肯定要完了。"
"我就說這種強迫聯(lián)姻,這大小姐怎么會同意,我還說她怎么松口了,合著是憋著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