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大地褪去冰雪嚴(yán)妝,春光暖融,萬物生機盎然。
才到二月初,人們便紛紛換上了輕薄舒適的春裝。
沈棠雪伏在榻上,大片肌膚被紅色的錦衾襯得更加雪白細(xì)膩。
香汗涔涔,吟哦不止。
“不要了……”沈棠雪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又羞又惱道,“快放開我,你發(fā)什么瘋?”
傅九淵就像發(fā)了瘋似的,今晚他一回府把她從小書房抱去了浴池。
浴池荒唐幾回后,仍是不夠,回到榻上又繼續(xù)了好幾回。
他似乎永遠(yuǎn)不知疲倦,瘋狂索取,而她卻委實承受不住了。
再這樣下去,她明日都要別想下床了。
傅九淵把她翻過來,湊到她耳畔,“我是瘋了,皇上這次實在太過分了?!?/p>
“皇上怎么你了?”沈棠雪愣了下,隨即瞪他一眼,氣鼓鼓道,“皇上罰你,你就來罰我是不是?快停下……”
這家伙,果然是瘋了。
傅九淵直接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把她的話給堵了回去。
等她差點窒在這個吻中,他才放開她。
傅九淵看著眼尾泛紅,淚光點點,嬌嬈又可憐的她,又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雪腮。
沈棠雪這會已經(jīng)連拿眼瞪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皇上竟讓我參與這次科舉出題。”傅九淵咬牙切齒道。
“這不是好事嗎?說明皇上信任你啊。”
沈棠雪話音剛落就驚呼一聲,又迎來了本就不滿的某人變本加厲,身子也隨之花枝亂顫的。
“我這才回京三天,進(jìn)宮出題意味著我又要跟你分開了?!?/p>
傅九淵上個月喝完沈棠雪大哥沈望的喜酒后,離京去了一趟北境。
就如他說的,他剛回京,正想彌補一下和沈棠雪分開的大半個月就要被迫跟她分開,他自然不高興了。
科舉可是國之大事,絲毫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