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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沈鶴松出軌那晚,我們很瘋。
從客廳到臥室再到窗臺,他任何要求過分的姿勢我都沒有拒絕。
但此刻,我正站在警局里,拿著體內(nèi)的精液報告,一字一句:
“我要報警,沈鶴松,婚內(nèi)強奸?!?/p>
警員掃了眼站在我旁邊,鼎鼎大名的音樂家沈鶴松,眉頭緊鎖。
男人卻輕笑一聲,姿態(tài)慵懶地站起身,隨意扯開襯衫領(lǐng)口,露出脖頸上斑駁的吻痕。
“警察同志,”他嗓音低沉,帶著一絲戲謔:“那種事能強迫,但這吻痕。。。。。??偛粫彩俏冶浦粝碌陌??”
“溫小姐,這已經(jīng)是您這個月第26次報假警了,您這樣我們有權(quán)拘留您?!?/p>
警員眉眼間盡是無奈。
我卻平淡的伸出手腕:“對,我報假警,你們抓我進去吧?!?/p>
沈鶴松笑了,不由分說地攬住我的腰,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噴在我耳畔:
“窈窈,監(jiān)獄蹲的不舒服跟老公說,我都隨你?!?/p>
看啊,他總是那樣的不在意。
可以至于后來,他橫跨大洋彼岸,瘋魔似得逼我回家,跪著求我疼疼他的時候。
我都以為那個人不是他。
。。。。。。
“沈鶴松,我們離婚?!?/p>
坐在他的勞斯萊斯里,我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夜景,平靜地開口。
聲音嘶啞得像被砂紙磨過。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似乎緊了一下,隨即嗤笑:
“溫窈,你用報警來引起我注意,現(xiàn)在我親自來警局接你,還不夠嗎?”
引起注意?
我猛地抬眼,眼前瞬間閃過一小時前,他在警局游刃有余的模樣。
他總是這樣,把我的拼死反抗,輕描淡寫成一場胡鬧。
“沈鶴松,”
我閉上眼,疲憊像潮水般涌來,幾乎要將我淹沒:“我們離婚,我不是在跟你商量?!?/p>
“哦?”他尾音上揚,帶著慣有的掌控感:“那是因為什么?我拆了你們溫家那塊破牌子?”
破牌子?他說我溫家六代人所堅守的東西,只是一塊破牌子?
我吃人般的目光顯然取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