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易云啃著包子,撐著下巴發(fā)呆。
望著還在地上抽搐的人,他一臉嫌棄指著陸塵,歪頭問林然。
“所以,我們真的不能殺人奪匙嗎?”
林然默默啃了口包子,淡淡望了眼陸易云。
“不,能,哦?!?/p>
也不知道陸易云要是知道他一直想殺的累贅,是他心心念念的哥哥,要哭成啥樣。
“好吧。”
陸易云表情遺憾,沮喪垂頭,長嘆一口氣。
陸塵在地上悄然掀起眸子,望向垂頭喪氣的陸易云,表情不顯,內(nèi)心卻掀起驚濤駭浪。
他的乖弟弟!怎么歪了!
還歪的這么徹底!
怎么能這么熱衷于殺他呢!
他辣么大一個跟在屁股后面“哥哥,哥哥”喊的乖弟弟去哪了!
難不成是叛!逆!期!到!了!
頓時,陸易云察覺到陸塵的目光,回眸,齜牙,舉拳。
“看!再看!摳你眼珠子!”
陸塵:“……”
手癢了,怎么辦,在線急。
好想教育到了叛逆期的弟弟。
陸塵忍了又忍,猛地一轉(zhuǎn)身,背對陸易云,顫抖著手掌給自己順氣,再三確認臉上屬于塵流那張臉皮沒有出現(xiàn)任何瑕疵,才繼續(xù)忍著渾身劇痛。
那種痛比被毀靈脈和剖丹來的更劇烈。
像渾身骨頭被不斷打斷,再不斷重組,由此重復。
這邊疼的昏天黑地。
那邊吃得口水直流。
“這是復脈蓮,只吃蓮瓣,對靈脈有大用?!绷秩惶统鲆恢陱兔}蓮,一人一片。
“嚼嚼?!标懸自破炔患按炖?,“嚼嚼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