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光箭精準地穿透了它倉促凝聚的護盾,卻并未將其射爆!
箭身瞬間化作無數道細密的鎖鏈,如同靈蛇般瞬間纏繞而上,將它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
那鎖鏈上附帶的功德金光如同燒紅的烙鐵,灼燒著它的魂體,發(fā)出“嗤嗤”的聲響和痛苦的哀嚎!
棠溪塵身影一閃,已出現在被束縛的鬼王面前。
他居高臨下,眼神中燃燒著冰冷的怒火,聲音不大,但是里面卻帶著威壓和凜冽的殺意:“說!”
“那個叛徒是誰?!誰給你們下的命令追殺這個氣息?!”他沒有明確指出他們在追殺陸厭。
他必須防著,防著某些人知道阿厭能成為“誘餌”后,生出不該有的心思,或者讓他把阿厭交出去,他也絕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大義的名分,將他的阿厭置于險境!
鬼要防,人,也要防!
“說出來,不然,就和他們一樣魂飛魄散!”他指尖金光浮現,帶著明顯的威脅。
那文士鬼王被功德鎖鏈灼燒得痛苦不堪,魂體劇烈顫抖,卻依舊緊閉鬼口,眼中閃爍著怨毒。
“不說?”棠溪塵眼中戾氣一閃,沒有絲毫猶豫,他伸出右手,功德金光包裹著手指,直接刺入鬼王的魂體之中,然后抓著它的魂體直接撕開它的魂體碎片,把它的地魂捏碎!
“呃啊啊啊?。。 ?/p>
凄厲到駭人的慘嚎響徹整個操場!
這種直接撕裂魂魄的痛苦,遠非物質傷害可比!
樓下正在清剿殘余陰氣的兩個年輕和尚聽到這慘絕人寰的嚎叫,忍不住臉色發(fā)白,雙手合十,低低念誦:“阿彌陀佛……”
他們身為殺生不虐生……
但是沒人敢這個時候提。
棠溪塵充耳不聞,眼神冷漠。
他再次抬手,作勢又要撕扯!
“不……不要!我說!我說!”那文士鬼王終于崩潰了,魂體在鎖鏈中瘋狂扭動,聲音因極致的痛苦和恐懼而扭曲變形,“不……不知道是誰……我們……我們不知道……”
“嗯?!”棠溪塵眼神更冷,指尖金光暴漲!
“真的不知道!是令牌!是令牌啊!”鬼王差點嚇得魂飛魄散……(物理意義上的……)
它尖叫著喊道,“是……是突然出現在我們藏身之地的……一塊黑色的令牌!令牌上面……有那個氣息的印記!還有……還有指令……說……說哪只鬼能殺了這個氣息的人或者鬼……就……就能得到……得到令牌里的三千年的精純鬼氣作為獎賞……誘惑太大了……我們……我們抗拒不了……”
那鬼王在功德鎖鏈的灼燒和斷臂的痛苦中哀嚎。
棠溪塵眼神依舊冰冷,他五指微張,作勢又要撕扯鬼王僅存的另一條手臂:“你們怎么知道令牌里說的是真的?!三千年鬼氣?空口白牙的騙局你們也信?”
“真的!是真的!”鬼王嚇得魂體劇烈波動,聲音尖利急促,仿佛生怕說慢一點就要再遭酷刑,“因為……因為有過例子!令牌出現后……它讓我們追殺的目標……無論是人是鬼……都……都被我們成功殺死了!令牌的承諾……都兌現了!那精純的鬼氣……直接融入了動手的鬼體內……瞬間就能提升數百甚至上千年的修為……”
“令牌在哪?”棠溪塵的聲音低沉而危險,語氣理所當然:“給我。”
“在……在我的魂核空間……”鬼王聲音顫抖,“我……我這就取出來……咒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