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到底是沒再現(xiàn)身,不僅是他,閻埠貴也沒再出現(xiàn)。
也可能倆人回中院后,達(dá)成共識,確定楊慶有不好惹,暫時先退一步。
又或者,閻埠貴大發(fā)神威,勸住了易中海,讓他充分認(rèn)識了自己的錯誤,決定不再干涉前院的事。
楊慶有懶得想,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好像不用怕易中海。
只要他不犯錯,只要前院和中院、后院一直有矛盾,他就壓根不用怕。
只要他同樣能站在道德高地上,就沒有人能打敗他。
不敗金身嘛!
道德至尊嘛!
他略懂。
晚上九點(diǎn)。
馮勇、閻解成,哥倆忙上忙下的給仨粽子解綁。
楊慶有則抽著煙站一旁看著。
仨人被吊了一個多鐘頭,這會兒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
被放下的瞬間,仨人不約而同的癱軟倒地,胳膊在地上隨意的放著。
此刻就連孫友亮也沒了罵人的力氣,只能跟待宰羔羊似的,渾身無力的躺地上哼哼。
他們仨想努力抬起胳膊,卻感覺不到胳膊的存在。
疼痛?
那也得等胳膊恢復(fù)知覺以后。
等收拾好繩子,楊慶有揮手?jǐn)f走哥倆,靜等仨人恢復(fù)狀態(tài)。
十分鐘,也許十五分鐘后,充當(dāng)打手的倆人率先踉踉蹌蹌的站起身。
碰到胳膊時,倆人不斷的大口喘氣,這時,他倆已經(jīng)感覺到劇烈的疼痛。
尤其是手腕,猶如被無數(shù)針扎一般,又疼又癢。
楊慶有點(diǎn)著兩根煙,分別塞他倆嘴里,然后說道:
“記住今天吃的苦,下回再敢動刀子,我廢了你倆的胳膊,送去勞改農(nóng)場吃屎,滾吧!”
“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