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下班后,就在大家都在院子里乘涼的時候,消失了一個禮拜的賈東旭出現(xiàn)在了四合院門口。
是的,他的一個禮拜的收容教育完成了。
今天,吃完晚飯后,剛好是陳衛(wèi)疆值班,所以,回到所里,他又教育了一頓賈東旭,就把他放了過來。
門口,正在納涼加守門的閻埠貴看到賈東旭走了進來,瞬間腦海里就有了主意,一個挑撥離間給何雨柱添堵的主意。
“東旭,回來了?。俊?/p>
“嗯,閻老師,涼快呢?”
“呵呵,是啊,乘涼呢!”閻埠貴笑呵呵道,“東旭,你這關(guān)的也夠久的?。∥夜烂畈欢嘁粋€禮拜了吧?”
“是一個禮拜,都怪傻柱那個狗東西,”賈東旭氣呼呼道,“閻老師,不信你等著看,以后我絕饒不了他?!?/p>
“呵呵,也是,你說說這個傻柱,不就是點兒小矛盾嘛!鄰里鄰居的,至于這樣狠嗎?”說著,閻埠貴話鋒一轉(zhuǎn),就給何雨柱拉起了仇恨,“不過東旭,我看還是算了吧,現(xiàn)在的傻柱了不的?。∧闳遣黄?。”
“就他?”賈東旭嘴硬道,“不就是有點兒蠻力氣嗎?我不和他動手,我等著他落難的那一天,一個沒爹沒娘的小畜生,你看著,遲早他得來求我?guī)煾笌退綍r候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哎吆,東旭?。∥液湍阏f,沒有那一天的,”閻埠貴壓低聲音道,“你知道嗎?傻柱買了自行車,全院第一輛自行車?!?/p>
“什么?他,他買了自行車了?什么時候的事情?”賈東旭連忙問道。
那玩意兒,他想了好久了,就想著他結(jié)婚的時候求求易忠海,給他買一輛,到時候,那可是全院第一輛自行車,還不羨慕死院里同輩的年輕人。
所以,聽到這個消息,他怎么能不急?
“哎……你被抓第二天就買了,這個傻柱,打人了本來就要賠錢的,我原本以為他沒錢呢,你看,你一進去他就買自行車了,這不明擺著氣人呢么?”
“狗日的小畜生,他哪里來的錢?不會是偷的吧?”賈東旭連忙猜測道。
“那就不知道了,按我估計,他也應(yīng)該沒錢的,”閻埠貴悠悠道,“不過也不一定,今兒個我聽你楊嬸說了,傻柱現(xiàn)在一個月可是有一百三十萬的工資呢,好像是他的廚藝好,入了你們廠東家的眼,所以……”
聽到何雨柱有一百三十萬的工資,賈東旭滿臉不信,也不想信。
“閻老師,你聽誰說的?怎么可能?我?guī)煾覆盼迨迦f而已,就他?憑什么?”
“嗨,就你師娘說的??!其他人哪里知道?不信你可以去問。”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賈東旭叫道,“簡直胡說八道嘛!”
“哎,東旭啊!這個就不一定了,所以,聽叔一句勸,以后見了傻柱繞著點走,他現(xiàn)在可是要錢有錢,要人有人的,別再一不小心得罪了他,他找你們東家給你穿個小鞋就不好了,這年頭,工作可不好找。”閻埠貴繼續(xù)添油加醋道。
“不可能,我不信,我這就去問我?guī)煾?。?/p>
說完,賈東旭加快腳步向中院走了過去,身后,閻埠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里罵道,“傻柱,等著吧!踢我,不給我借行車,以后有你受得?!?/p>
來到中院后,賈東旭直接就向何家門口看了過去。
果不其然,一輛自行車正靜靜地擺在和家門口,在窗戶口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看到自行車,賈東旭心里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羨慕的眼睛都快發(fā)綠光了,恨得后槽牙都快要碎了。
與此同時,院里人也看到了賈東旭,尤其是賈張氏,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兒子,于是,她連忙站了起來,小跑著迎了上去,“東旭誒,我的兒??!你終于回來了啊!想死老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