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剛出來,老遠他就看到了賈東旭一臉喪氣地走了進來。
本來,閻埠貴是不想搭理賈東旭的,因為賈東旭沒油可榨。
可是想到易忠海,他就很想問問易忠海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廠里到底怎么安排他?畢竟,易忠海要是工資高的話,以后他還可以榨點兒,就比如這次送他去醫(yī)院一樣。
想到這里,閻埠貴就迎了上去。
“東旭,回來了??!今天你參加考核了嗎?”
“參加了,”
“看你這臉色考的不好是嗎?二級?”
“一級,”賈東旭有氣無力道,“是因為我?guī)煾覆辉冢撬诘脑?,至少三級?!?/p>
“也是,你師父住院了,你心情肯定也不好,所以影響發(fā)揮很正常,不過沒什么,這次不好下次考好就行了?!遍惒嘿F假意安慰道,“對了,你師父那邊怎么辦?他現(xiàn)在又考不了試,廠里是怎么安排的知道嗎?”
聽閻埠貴問這個事兒,賈東旭心里就更氣了。
今天車間主任特意找了他,告訴他,叫他轉(zhuǎn)告易忠海。
廠里考慮到他情況特殊,參加不了工級考核,結(jié)合他以前的手藝和手的受傷的程度,暫時給他定了個二級。
說是等手好了再參加明年的考核。
但是,賈東旭還和車間鄧主任吵吵了幾句,說易忠海左手都能過四級,結(jié)果他直接被鄧主任從頭到腳地給大罵了一頓,就差連帶著連易忠海也一起罵了。
“哼,閻老師,想想我就來氣,廠里那些混賬領(lǐng)導(dǎo)居然給我?guī)煾付藗€二級,你說他們是不是故意的?我?guī)煾福挥米笫侄寄茏鏊募壒さ墓ぜ??!?/p>
“什么?二級工,”閻埠貴叫道,“二級工才多少工資???三十五塊,這不是比他之前都要快少一半了?!?/p>
“誰說不是呢?真是沒天理了,氣死我了!”
“哎,這人啊,倒霉了放個屁都砸腳后跟,老易這回可就難過死了。”
正說著呢,許大茂走了進來,
“閻老師,這可不叫人倒霉了放屁砸腳后跟,這叫天理昭昭,這叫報應(yīng),缺德事做多了可不就這樣嗎?”
聽到許大茂這么說,賈東旭當即怒了。
“許大茂,都一個院里的,你還有沒有點兒同情心?”
“我柱子哥還和你們一個院子的呢!你們還不是要搶他房子?說同情心?”許大茂鄙視道,“啊!噗噗噗,你們也配?”